鬼丫頭一臉黑線,她很後悔,自己怎麼就和這個說話不經大腦的白癡女成了閨蜜?
都說女人是胸大無腦,這白癡女的胸平的與搓衣板有的一拚,怎麼也沒腦子?
低頭一看花和尚嘴角一抽一抽的,就知道這肥和尚的玻璃心碎了。鬼丫頭趕緊出言,道:“姑父,您彆聽她瞎說,三界之中,誰不知道您英俊瀟灑,氣質非凡啊,否則怎麼能把小妖姑姑迷的神魂顛倒呢?您要天露生肌水是吧,我們身上還
有一點存貨,也不多,如果您需要很多的話,我和小七就立刻找材料給您配製。”
花和尚被鬼丫頭的這一番馬屁,拍的是極為舒坦。
他道:“也不是俺要用,一個姑娘,全身上下被重度燒傷,連喉嚨氣管也給燒了,變成了小啞巴,俺是想給她弄一些天露生肌水,幫她恢複容貌的。”
小七道:“全身重度燒傷?這得需要多少天露生肌水啊?這種醜女人怎麼還有勇氣活在人世啊,要是我啊,早就自殺了,免得出來嚇人。”
鬼丫頭感覺到花和尚的怒火又上來了,趕緊上前捂住了小七的嘴巴。
她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再說話了,再說一個字,不必你自殺,我會立刻打死你!”
小七很是奇怪,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嗎?全身重度燒傷,還是姑娘,這得多醜啊。姑娘都愛美,變成了一個醜八怪,誰受得了啊?
看著鬼丫頭威脅的眼神,她隻好將話又咽回了肚子裡去。鬼丫頭道:“姑父,天露生肌水雖然能治療燒傷後的傷疤,生出新的肌膚,全身重度燒傷……這需要很多神水才行,您也知道天露生肌水需要很多種貴重的材料,我想問一
下,那姑娘是誰啊,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咱們就算了吧。”
花和尚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一般人。”
鬼丫頭道:“難道是你養在外麵的嬌妻美妾?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小妖姑姑的。”
花和尚苦笑道:“你想什麼呢,俺對小妖一心一意,這謠言可不能亂說。”
鬼丫頭道:“不是姘頭,難道是私生女?”
花和尚道:“是私生女,不過不是俺的,是你老爹的。”
“啊?”
鬼丫頭與小七都是嚇了一跳。
邪神外麵有私生女?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超級大八卦啊。
鬼丫頭道:“我還有一個妹妹?是誰啊?”
花和尚道:“是你哥哥。”
“哥哥,姑父,您剛才不是說對方是一個姑娘嗎?老爹整天在外麵胡搞亂搞,我早就猜到會搞出事情,讓我猜著了吧,不僅有私生女,還有私生子啊!沒準還是龍鳳胎!”
花和尚打斷了鬼丫頭的繼續臆想,道:“什麼龍鳳胎!是你大哥雲邪兒。”
當下花和尚便將雲邪兒與木楚子那一脈的後人之事簡明扼要的說了一番,這事兒小七不清楚,鬼丫頭倒是清清楚楚。
聽完之後,鬼丫頭道:“這麼說,大哥那一脈出現了?那個叫什麼阿香的姑娘,就是六百年覺醒一次的血脈覺醒者?”
花和尚點頭。鬼丫頭忽然歡喜了起來,道:“哈哈哈,爹爹與招娣姨娘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大哥的那支血脈,現在可算是找到了,而且對方還是女的,爹爹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
氣炸了肺啊!”
小七伸著腦袋道:“為什麼會生氣啊,不是親人團聚的好事兒嗎?”鬼丫頭擺手道:“你不知道啊,我老爹看似灑脫不羈,其實骨子裡古板的要命,非常的重男輕女。大哥雲邪兒,是招娣姨娘偷偷生下來的私生子,叫做楊邪兒,十幾歲前老爹都不知道有這個孩子,是後來才知道的。當年爺爺雲滄海臨死前,向爹爹囑托,說大哥是雲家的嫡傳長子,一定要讓大哥認祖歸宗,後來大哥才改姓雲,叫做雲邪兒,是雲氏一族的長子嫡孫,地位尊貴的要命,在爹爹心中,三個閨女加起來,都不及大哥重要。因為被茅山派的木楚子迷的神魂顛倒,當年大哥就選擇留在了人間與木楚子成親。這些年來,爹爹一直想再生個兒子,結果一連生了三個閨女,所以他一直想找到大哥的血脈,數次通過山河社稷圖來到人間尋訪,卻一無所獲。現在大哥的血脈覺
醒者出現了,竟然是一個姑娘,你說我老爹能開心嗎?”
現在鬼丫頭可美了,大哥變成了大姐,自己在老爹心中小棉襖的地位算是保住了。
要是血脈覺醒者是一個男的,估計他老爹會立刻將三個閨女都找個婆家給嫁了,專心培養雲家的這位男丁。
既然對方是一個姑娘,那就沒問題了。花和尚也笑見牙不見眼,道:“這事兒俺知道的比較清楚,據俺所知,自兩萬年前木雲之後,每一代的血脈覺醒者都是姑娘,你老爹不僅會氣炸了肺,估計心肝脾腎也會氣
炸啦。看來雲家想要男丁傳承血脈,隻能俺與你小妖姑姑努力努力啦。”
既然是一家人,鬼丫頭自然責無旁貸,對給阿香姑娘祛除傷疤很是熱心。
掏出了自己身上的三瓶半的天露生肌水,又將小七公主身上的兩瓶存貨打劫一空,恢複整張臉沒問題,可是阿香姑娘是全身重度燒傷,這幾瓶天露生肌水壓根不夠用。花和尚本來還想早點離開死澤呢,現在不能走了,死澤的內澤由於千百萬年一直被外澤包裹保護,這裡宛如世外桃源,四季如春,花草茂盛,天露生肌水的珍貴花卉,都
可以在這裡找到。
商議一番之後,覺得不走了,等煉製了足夠的天露生肌水之後,再從這鬼地方離開也不遲。
花和尚與鬼丫頭乾勁十足,隻有小七耷拉著腦袋。煉製這種神水很費時間,估計要在這死澤中待許久才能離開了。
打又打不過花和尚,自己對人間又人生地不熟,獨自出去非常危險。所以小七現在很鬱悶,隻能陪著鬼丫頭留在死澤埋頭工作,給一個素未謀麵的醜姑娘煉製神水,還是無償的,沒一點利潤,想想都覺得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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