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乞幽突如其來的在葉小川的臉頰上輕輕的輕吻了一下,這個大膽的舉動,讓葉小川嚇了一跳,也讓雲乞幽自己嚇了一跳,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腦袋發熱就親了一下葉小川,瞬間反應過來之後,腦袋埋
在葉小川的肩膀上,再也不敢抬頭。
至於另外一個家夥,發了好一會兒傻,宛如木頭人一般。
都說贈人玫瑰,手留餘香。這贈人香吻,後者的臉上不僅會留下餘香,還會讓對方從裡到外,都舒爽的不能自已。
竟然被女子強吻了一下,這虧吃大了,不行,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葉小川要堅決捍衛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準備以嘴還嘴,以牙還牙。
結果又一次的證明,女人是世上最不可理喻的一類人,她可以在你的臉頰上輕輕的親吻一下,但如果你要敢親吻她,絕對要吃苦頭。
哎,又在重新抹藥膏了。
葉小川感覺心很累,他想不通,為什麼雲乞幽可以忽然親吻他一下,自己想要親吻她,卻被揍了一頓。
雲乞幽給了他正麵的解釋:“我可以,你不可以。”
短短的七個字,概括了男女之間在兩性關係中的地位。第二天一早,二人打算回太古神樹與眾人彙合,精靈族的事兒處理的差不多了,來這兒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解開鬼雲文,現在鬼雲文解開了,和雙劍七世怨侶的詛咒沒啥關係,這一次北疆之行算是告一段
落。
沒想到會橫生枝節,在神秘水波的幻象中,牽扯出了雲乞幽神秘的身世來曆。
冥海無論如何都要去一趟,不管能不能找到傳說十大神劍中排名第四的玄霜。
冥海算是真正的天邊,凶險異常,在人間素有死亡之海的稱呼。
想要到達冥海,其實是有兩條路,一條比較遠,往南飛,經過南海深處的歸墟之眼,繼續往南,大約再飛行四萬裡,就會達到極南冰川之地,那裡寒冷異常,絕不在極北玄冰之地之下。
跨越萬裡的極南寒冰之地之後,繼續向南飛行,會出現一片汪洋大海,其實那就是四海之一的北海,冥海的那一片海域,就在北海之中。
另外一條路,則是向北飛行,穿過兩萬裡的黑森林與更加廣袤的極北冰原,也會看到一片海,那也是北海,繼續往北,就到了冥海了。
北海是人世間最大的海域,分為好幾個區域,如冥海,愛情海,白靈海都在北海的範圍之內。人間是一個巨大的圓球,極南冰川與極北冰原位於這個大圓球的兩端,如果說陸地是整個兩者之間光明的一麵,那冥海就位於兩者之間陰暗麵的中心點。這一點,已經被吃飽了撐的,自尋死路的一位修真
界的前輩給證實了。
他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將整個人間繞了一個遍,最後證實,隻要朝著一個方向不停的飛行,隻要路上沒累死,沒被獸妖吃掉,方向沒錯,那就一定會回到出發地點。
現在葉小川與雲乞幽就在黑森林,隻要往北,越過不凍河,穿過黑森林,越過極北冰原,就可以到達冥海,所以二人決定,回去和大家說一下,準備攜手闖蕩人世間最凶險的地方。
昨天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追逐了幾百裡。回去就比較輕鬆了,有三頭囚牛不加以利用,這簡直不是葉小川的風格。
何況,他覺得晚回去幾天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現在深陷感情的溫柔鄉裡,得和雲乞幽好好的單獨相處才是王道。
三頭囚牛,兩個人合騎一頭,就是那頭最為高大的雄性囚牛。誰敢給囚牛套個韁繩?普天之下除了葉小川之外估計沒旁人了。上次和楊靈兒、楊亦雙一起騎著囚牛趕了幾天的路,雖然很愜意,但囚牛走起來的時候總是晃來晃去,這一次葉小川想到了一個法子,就是
像騎馬一樣,給囚牛的腦袋上套一個韁繩。
為了乾成這事兒,這廝沒少花費功夫,軟磨硬泡,好說歹說,最終才讓囚牛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隻瞧見囚牛一家三口,順著冰河河岸的一側,慢慢悠悠的往北麵太古神樹的方向溜達,葉小川與雲乞幽合乘一騎,如騎馬一般,雲乞幽騎在前麵,葉小川在後麵,雙手從雲乞幽的肋下兩側穿過,牽引著套
在囚牛腦袋上的那條韁繩。
隻要囚牛想要大步流星的跑起來,葉小川就會很無恥的拽一下韁繩。
於是乎,再也看不到前幾日囚牛穿行與黑森林的奔跑畫麵,一步三回頭的走著,本來囚牛隻要跑一天就能到達太古神樹附近,現在這幾百裡路,沒個三五天估計很難走完。雲乞幽知道葉小川的小心思,從自己腰肋處穿過的那雙提著韁繩的手,總是不懷好意的露出它是鹹豬蹄的本性,隻要葉小川不過份,雲乞幽就隨他去,依靠在葉小川是懷中,很享受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
此刻她覺得,自己或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兩人昨天早上還喊打喊殺的,這才十幾個時辰而已,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之後,彼此之間的關係拉近許多。
葉小川對現在自己與雲乞幽之間的關係很滿意,什麼破詛咒,什麼七世怨侶,老子就要看看上天注定的這段孽緣最後的結局會有多悲慘。
雲乞幽說的那句話很震撼葉小川的心靈,若蒼天戲我,我便禦上蒼穹,劍指蒼天。
既然一個女人可以為了愛情,不惜與蒼天相鬥,逆天改命。自己又怎能畏縮?
兩人從來就沒有如此放鬆過,隻是葉小川有些不滿意的是,雲乞幽的手老抽自己。
自己環抱著她的腰,雲乞幽沒什麼反應,隻要自己那雙賊手向上準備攀登冰川雪峰,采幾朵雪蓮花,就會被雲乞幽的手抽一下,或者被她擰一下。
不過,這完全不影響葉小川玩鬨的心思,依舊孜孜不倦的想要占便宜,兩人一攻一防間進退有度,樂此不彼。甜蜜中的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在冰河對岸,此刻卻站著兩個人,將二人的小動作與此刻依偎在一起的模樣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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