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長空,道:“長空前輩,天賜對聖教中的禮數不甚了解,這種祭祀典禮,主持之人該由誰來合適?”
長空對葉小川,就像是老丈人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
他非常看重葉小川,是葉小川在聖教中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
他道:“大雍鼎乃九鼎之一,乃是大禹煉製,在人間有著至高無上地位。
最近十年來,人間先後從天界修士手中奪回了多尊神鼎,但這些神鼎,幾乎都是掌握在正道之手,咱們聖教尚未得到一鼎。
如果明日用大雍鼎舉行祭祀活動,那這場祭祀規模一定不能小,聖教各門各派的掌門長老,以及各洞各府的散修前輩,都要參加。
如此大的祭祀典禮,主持之人地位不能低。
現在拓跋羽是咱們聖教的代教主,又是當今人間盟主之一……”葉天賜聽到這裡,道:“長空前輩的話,天賜明白了,不過天賜可從來就沒有承認拓跋宗主乃是我聖教的代教主。
如果我不想讓拓跋宗主主持明天的祭祀大典,可有彆的人選?”
長空一路上早就給葉小川想好了對策。
他道:“可以不讓拓跋宗主擔任主持之人,但主持之人不能是你。”
葉天賜皺眉道:“大雍鼎是我的,我又是鬼玄宗的宗主,為何不能是我?”
長空緩緩的道:“因為你太年輕了,入教時間也過短,難以服眾。
整個聖教,除了拓跋宗主之外,隻有一個人能擔此重任。”
葉天賜道:“誰?”
“我!”
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葉天賜轉頭一看,卻見是郭璧兒走了過來。
在郭璧兒的身後,還有血無痕,郭子風,溫荷等人。
他們聽說聖殿那邊來人了,便結束了酒會,過來看看,正好聽到了剛才葉小川與長空的那番對話。
郭璧兒走了過來,有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葉小川。
她道:“葉小子,你才冒頭兩天,就想壓過拓跋羽一頭,做夢呢。
以九鼎祭祀,在我聖教之中,前所未有,你撐不住場麵,如果你非要與拓跋羽爭奪主持人選,那你會死的很慘。
現在你最好還的低調點,如今聖教內九成的高手,都在聖殿,你如果還如此狂妄,我保證你不可能活著離開聖殿。”
葉天賜表情瞬息萬變。
片刻後,他忽然笑道:“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我就是一個晚輩,如何能主持祭祀大典呢。
既然天聖前輩開口,那明天上午的祭祀大典,就由前輩主持吧。”
郭璧兒凝視著葉小川,道:“你最好真的是在開玩笑。
彆以為你現在是天下無敵。
你想要成就大事,必須一步一步的來。
當年你的祖先葉茶,可是花了一百多年才統一聖教。
你想在幾個月,或者幾年之內走完你葉茶祖先走了一百多年的路,是不可能的。
到了聖殿之後低調點,如果你惹怒了聖殿中的那些前輩,就算我也不可能保你周全的。”
葉天賜躬身受教,道:“多謝天聖教誨,天賜銘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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