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小川的吃驚,葉茶很不以為意。
他道:“這當然是政治,你以為政治是什麼?
是暗中的角逐?
是利益的交換?
政治飽含萬千,吵架,打架,丟鞋子,吐口水,踩腳背,抓衣領……這都是政治,是你的見識太少,所以少見多怪。
不是我倚老賣老在自誇,當年我活著的時候,在玄火殿內,沒人能吵的過我。
曾經有兩個老家夥在這裡和我吵架,被我活生生的懟死了。
這可是聖教立派數千年來,前古未有的事兒。
你是在蒼雲門長大的,沒見過這種場麵,等你在聖教待幾年,就會習慣的!”
葉小川一陣無語。
原來魔教的政治,就是比嗓門大,比誰能吵架,比誰的口氣大。
如此說來,自己的吵架本事也不差啊,曾經苦練過罵人不帶臟字的吵架藝術,百裡鳶,秦凡真,完顏無淚,楊亦雙等幾個仙子,聯起手來都沒有吵過自己。
看來自己得把丟棄多年的吵架罵人的藝術重新撿起來,未來絕對有大用啊。
這時,葉茶道:“聖教的吵架政治,隻局限在這座玄火殿內。
在殿內,你怎麼打,怎麼罵,就算問候他十八代女性親屬都可以。
但是不能動用法寶,不準動用真元靈力。
出了玄火殿後,就沒有這些約束了。
該打的打,該殺的殺。”
葉小川道:“沒想到魔教還有這麼古怪的規定。”
葉茶道:“這是聖教第一代祖師天魔老祖傳承下來的規定,從沒有改變過。”
玄火殿內,重新安靜之後,天問就讓慘不忍睹的殷穀風說說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殷風穀就開始了漫長了演講。
樓蘭在修羅穀的東麵,一直是修羅宗的勢力範圍,修羅宗經常會在樓蘭駐紮一些弟子當崗哨。
“那天晚上,我們在酒館裡喝酒,忽然走進來了一對年輕男女。
見他穿著鬼玄宗的服飾,我就熱情的招呼他們過來喝酒。
交談之下才得知,男子叫做木修,女子叫做雲梅,自稱西海天陰前輩的門下。”
天陰老人怒道:“老夫說了很多次,老夫的門下根本就沒這兩個人!”
拓跋羽道:“天陰師兄稍安勿躁,聽殷師侄說完。”
殷穀風繼續道:“當時我覺得很奇怪啊,數十年前,我曾經有幸在沙陀島見過天陰前輩,知曉前輩乃是我魔宗前輩高人,怎麼門下的兩個弟子會穿鬼玄宗的衣服。
於是我就詢問了心中的疑點。”
天陰老人道:“他們怎麼回答的?”
殷穀風道:“那個叫做葉修的男子說,天陰前輩與胡師伯,杜師伯,追魂叟等前輩,私交不錯,這一次他們極力邀請,師父也不好推脫,於是先在鬼玄宗掛著供奉的職位。
他們師妹二人向來看不慣鬼宗門派,在七冥山待著實在憋屈,聽說血魂宗有熱鬨,他們的朋友龍天山也會去血魂宗,便去八尺山轉轉,剛好路過樓蘭。”
大殿內很多人還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最接近當晚發生真相的版本,當聽到龍天山的名字後,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
血魂宗的代表毓秀仙子,也忍不住坐直了身體。
她道:“他們二人認識龍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