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川也是男人啊,雖然渾身無力,但情感上的欲望是不受任何影響的。
在昏迷的時候,小小川被元小樓擺動幾下,就會起反應,更彆說是現在了。
元小樓穿著肚蔸兒,壓著葉小川,那種綿軟的感覺,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吻的正帶勁呢,元小樓忽然抬起頭,麵帶疑惑。
然後伸手在後麵扒拉了一下,自語道:“床上怎麼多根棍子?”
說著,還用手壓了壓,似乎一根棍子頂著自己的後麵很不好受。
正準備再吻,卻看到葉小川齜牙咧嘴,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她道:“你怎麼了?”
葉小川好久才憋出一句話:“你剛才差點折斷的棍子,是我的。”
元小樓一怔,隨即想到什麼,從葉小川的身上翻了下來,掀開毛毯,果然葉小川的小小川將大褲衩撐的老高老高。
她驚呼一聲,趕緊扯下葉小川大褲衩,檢查小小川有沒有受傷。
翌日。
這幾天葉小川的夥食很好,又是燒雞,又是肉,還有雞蛋啥的。
夥食好,恢複起來就是快。
昨天胳膊還沒有什麼力量,隻能勉強推動輪椅前進,今天力氣大了一些,葉小川完全可以自己轉動輪椅在院子裡溜達。
說書老人似乎嘗到了甜頭,吃完早飯,就騎著飯桶出去賺錢了。
說來也奇怪,昨天飯桶還不願意拋頭露麵去賺錢,今天竟然老老實實的跟著說書老人出去了,一點牢騷都沒有。
元小樓忙完之後,見葉小川自己轉著輪椅在院子裡瞎逛。
她道:“葉公子,你如果覺得悶,我可以推著你出去轉轉。”
葉小川道:“今天就不出去了。”
元小樓也不勉強,其實她並不想離開這個院子,那樣隻會增加葉小川被發現的機率。
她隻是怕葉小川在院子裡無聊。
既然葉小川不想出去溜達,那就再好不過了。
元小樓似乎永遠都不會無聊,她又開始擺弄著院子裡的花花草草。
她又加大了南麵的小花園,開墾了一小片新土,小心翼翼的從玉瓶子裡到處了五粒種子。
那是前兩天從葉小川那兒得到的彼岸花的花種。
葉小川道:“小樓,你能在關中種活丹心海棠,確實很厲害。
但是彼岸花隻存活與陰陽交界處,這麼些年來,我也隻知道冥海與巫師玉簡藏洞之地有彼岸花,你種不活的。”
元小樓道:“種不種的活,不試試怎麼知道啊,反正我現在有了好多顆彼岸花的種子,每次種五顆,能種好長時間。
就算失敗了也不打緊,就當打發時間唄。”
看著忙碌的元小樓,葉小川忽然不說話了。
有些時候,他都覺得這個不知道男女房事的小丫頭,並不是單純,也不是傻,而是元小樓看待事物角度和彆人不同。
尤其是心態,這個姑娘的心態好的不要不要的。
似乎在她的心中,沒有任何愁苦。
這一點讓葉小川很羨慕。
他就是想的太多,放不下的也太多。
他每天晚上都做噩夢。
自己的母親臨死前的樣子。
母親臨終前說的那番話。
小土爺爺最後看自己的眼神。
雲乞幽七竅皆開,痛苦掙紮的模樣。
輪回峰上那改變自己一生命運的那一天。
這些悲慘的場景,猶如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每天都出現在葉小川的夢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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