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日常宮鬥忙!
進了壽安宮,太後端坐上首,謝浮光在一旁落座,鳶修儀則是跪在下首。
“臣妾給母後請安,給皇上請安。”徐沉璧俯身行禮道。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給父皇請安。”兩個小家夥也是乖乖跟著行禮。
“快起來,你病才剛好,不必多禮。”太後笑嗬嗬的擺手,“坐到哀家身邊來,讓哀家仔細看看。”
“不是什麼大病,不礙事的,勞煩母後掛心了。”徐沉璧移步到太後身邊落座。
“還是要好好保養自己的身子,這三個孩子還得靠你。”太後溫柔關心道。
靠徐沉璧,意思就是謝浮光這個皇帝越來越靠不住了。
“母後,還是先讓鳶修儀起來吧,這春寒料峭的,地磚又寒涼,回頭生病了皇上該心疼了。”徐沉璧溫聲勸道。
“皇帝,你還說皇後善妒,哀家真不知道,你這出去了一趟是中了什麼蠱,好好的皇後你不關心,去關心這麼一個賤婢。”太後氣不打一處來,張口指責道。
“母後,鳶兒她…”
“皇帝,注意你的言辭!這可不是在濟南。”不等謝浮光辯解,太後厲聲斥責道。
“太後莫氣,兒臣和皇上都是些小誤會。”徐沉璧見太後動氣,趕忙安慰道,“牙齒和舌頭還有打架的時候呢,何況隻是一些小事,實在不值得太後如此動氣。”
太後才剛病了一場,現在又動氣,就掩著帕子咳嗽起來。
“母後,都是兒子的罪過,請母後寬恕。”謝浮光低頭道歉。
“你要納妃子,哀家本也不愛管,可是你不顧前朝後宮,短短三日,就把這個禍害,從美人晉升為修儀,後宮不寧則前朝不寧,前朝不寧則江山不穩,這麼淺顯的道理還要哀家來教你嗎?哀家看你如今的做派,是愈發像先帝了。”
“母後教訓的是,可是如今聖旨以下,以後兒子定會記住。”謝浮光被罵的麵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歉。
“位份,能升便能降。”太後說道,“今日哀家就下旨,降鳶修儀為更衣,平息眾怒。”
“母後!朕才是皇帝!”謝浮光終於壓不住怒火,反抗道,“朕不過想給心愛的女子高位,修儀又如何,不過是九嬪裡的低位!”
“大膽,你這麼做,把你的後宮置於何處,把皇後置於何處?”太後氣的發抖,連指尖都在打顫。
“後宮如何,皇後又如何,後宮可立便可廢,皇後也是!”謝浮光蹭的站起身,一把拽起跪在地上一聲不吭的鳶修儀,“鳶兒,跟朕走!”
說罷,謝浮光就拉著鳶修儀離開了壽安宮。
“皇帝!你回來!”太後不顧儀態的怒吼道。
留下的隻有謝浮光決絕的背影。
太後氣血翻轉,竟直直的倒了下去。
“母後!母後!快傳太醫!母後暈倒了!”
一陣兵荒馬亂,太後被挪去了內殿,太醫也緊趕慢趕的到了。
徐沉璧也是急的不行,早知道就先和皇上和好,勉勉強強過日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