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飛行器中響起帕帕卡的聲音。
“有禮物需要送給你…”黯星雙手抬起,緊閉雙眸…
帕帕卡有些奇怪,不知道黯星抽什麼瘋。
轟隆隆––
大地震顫不止,帕帕卡有些迷茫,還不知發生了什麼。
李宇幾人在飛船上,看看清清楚楚,隻見整座塔利斯卡星球的各處,都有粉色的果凍物質湧出,包裹著一個個巨大的金屬監倉,把它們從大地中抽了出來。
“你看…天上是什麼?”有罪犯抬頭看著天穹,瞪大了雙眼。
足足幾十個金屬監倉,每一個都堪比一座百米大山,此刻卻都被粉色的果凍物質包裹著,懸浮在天穹上。
帕帕卡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嘴裡呢喃著什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a級生命體,這是隻有a級生命體才能做到的事情。
巨大的金屬監倉被果凍包裹著,按照特殊的軌跡黯星周圍繚繞。
“這就是a級生命體嗎?”戈爾長大了嘴巴,難以想象這是個體生命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所以…a級生命體一人就可以抵抗一整支艦隊。”獵人歎了口氣道。
“還沒結束…”李宇沉聲道。
隻見那些被粉色果凍物質包裹住的金屬監倉慢慢的開始融化。
仿佛被高溫火焰燒灼,金屬監倉開始緩緩的融化,鐵水混雜著血水流淌下來,就像曾經死在其中的星語一樣。
“不!”
帕帕卡哀嚎道,整個塔利斯卡的監倉如果被毀滅了,那他這個監獄長也到頭了,這麼巨大的責任,不是他能承擔的。
黯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沒有人可以背叛我,也沒有人可以拿走屬於我的東西。”
李宇不由得點了點頭,眼中浮現一抹欣賞之意“不錯,黯星這份逼格我很喜歡。”
“要不是敵人,我都想收他做小弟了。”
獵人不由得無語“您還在意這個,敵人怎麼了?該收就收。”
“說的不錯…”李宇點了點頭“下次有事就喊他過來幫忙吧。”
獵人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在這裡狂吹大氣的李宇,有些感歎道“沒想到這次還能從黯星手裡逃走。”
李宇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趕走黯星的方法有很多,這次沒消耗什麼底牌倒是不錯,還白嫖了一次召喚黯星的機會。
總得來說,隻能說是虛驚一場。
“小吵鬨…離開這裡,咱就不陪黯星閣下在這裡裝逼了。”
飛船進入躍遷狀態,從塔利斯卡外太空離開。
黯星從半空中落下,部署的眾多武器沒有一個敢攻擊,帕帕卡已經被嚇的肝膽俱裂了,a級生命體,那可是a級生命體啊!
當帕帕卡連滾帶爬出來再次迎接黯星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後悔到什麼地方去了。
“通知那艘飛船下來…把該帶走的東西帶走…”黯星緩緩的落下,語氣平和,仿佛剛剛大開殺戒的不是他。
“你…沒有意見吧…”
帕帕卡忙不迭的點頭,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見,同時有一股怨氣,你既然已經a級生命體了,何必在這裡裝呢。
上來就表明實力,對大家都好。
然而,片刻後接到一個消息,帕帕卡又有些猶豫的開口“黯星閣下。那艘飛船三分鐘前已經躍遷離開了?”
“你說什麼?”黯星的臉色陡然一變,死死的的盯著帕帕卡。
“真的離開了,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了。”帕帕卡硬著頭皮解釋。
“很好…真是不怕死…”黯星臉色漆黑,他閉上雙眼,片刻後卻再次睜開,滿是驚惑“找不到…怎麼可能!?”
…………
“…事情就是這樣,在我的智慧之下,我們再一次逃脫了黯星的魔掌。”李宇對屏幕中的琉星道。
“這次主要責任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黯星居然這麼陰險…”戈爾自責道。
李宇沒有理會戈爾,反而瞅著琉星“能不能告訴我,黯星為什麼這麼看重你,你隻是一個簡單的臥底嗎?”
琉星沉默了片刻,看起來明顯有些猶豫。
“不想說就算了。”李宇以退為進“黯星之前知道我們要去天荒星,所以隻能把你父親換個生命星球放下了。”
琉星頓時湧出了一陣愧疚感,畢竟李宇相當於白給她乾活,還差點被黯星抓住。
“我的確隻是個臥底,隻是我臥底的部門比較特殊。”琉星咬牙道。
“哦?”李宇並未追問,隻是在等琉星繼續說。
之前琉星就說過,她臥底的部門比較特殊,卻沒有細說。
“我在帝國研究院…”
“不可能!”琉星剛開口,就被獵人打斷了,他斬釘截鐵道“帝國研究院是星耀帝國最核心的部門之一,你不可能臥底進去。”
李宇掃了一眼獵人,沒有開口,隻是看著琉星。
琉星搖了搖頭“我沒有欺騙你們的必要,我的確在帝國研究院,也是一個意外我才能進來,所以黯星才對這麼重視。”
獵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李宇打斷,他和琉星對了一個坐標,準備把戈爾放在哪裡。
“如果是在帝國研究院的話,的確可以說的通了…”獵人琢磨著,雖然剛開始有些震驚。
但仔細一想,轉移泰坦遺跡物品這種級彆的指令,不是一般人可以偽造的。
“帝國研究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李宇這才詢問道,戈爾也湊了過來聽著。
獵人仔細解釋道“帝國研究院是星耀帝國最核心的部門之一,武器裝備的革新,泰坦遺跡的檢測…等等一係列都由他們負責。”
“他們擁有極高的權限,可以調動星耀帝國內90的資源。”
同時,他又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她不可能進去的,每一個成員都會經過嚴格的審查。”
幾人把目光投向戈爾,想看看他這個老父親知道點什麼。
戈爾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過麵了。”
“他在隱藏什麼…”墨多低聲在李宇耳邊道。
李宇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在意,秘密而已,誰沒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