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鳴人看著小柔遞來的畫紙,黃頭發的炸毛小人,標準性的貓須帶著大大的笑容,畫的很難看,卻讓小鳴人攥緊話紙的一角
除了惡作劇,從來沒有人將目光放在他一個人身上,鳴人悄悄的詢問還有沒有畫筆,小柔點頭遞給他,片刻後畫紙再次遞到小柔的麵前
“好醜”小柔看著畫紙一旁橫七扭八的線條,兩個大大的圓圈標誌著這是她的眼鏡說道
“你畫的也很醜”小鳴人不甘示弱的說道,片刻後趴在桌子上悄悄的問“內個這幅畫可以送給我嗎”
“我覺得我們可以在畫一張更好看的”小柔拿出五顏六色的畫筆說道
“就內一張就好了”小鳴人紅著臉,那一張是特殊的,他第一次感覺到他沒有那麼孤單,不是每個人都討厭他不是嗎
最後兩個人還是拿起了畫筆,不停的寫寫畫畫
伊魯卡有些生氣,兩個問題兒童。他在心裡為兩人打上標簽,勸慰著自己,就像同事說的,隨便應付一下就好了
戶外課堂,伊魯卡將學生們帶在操場上說道“這節課代替自我介紹,我要看看大家忍術的實力,無關實力,隻是為今後我的教學方針作為參考而已,就看看大家的基本忍術分身術,首先從宇智波佐助開始吧”
女同學們爆發著尖叫
不虧是天才,完美的分身術已經可以分兩個了,比起鳴人像黏土的分身術,的確是天才和吊車尾的差距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彆什麼事都來針對我”佐助從樹上跳下走到鳴人的身邊說的
小柔支起小畫板坐在樹下,看著被說好多人麻煩的鳴人,就連阻攔幾人的伊魯卡都是淡淡的說著,並沒有責怪鳴人,卻讓鳴人更加難受,就連老師的眼神也和其他人一樣
不甘心的鳴人看著重新組織上課的老師和學生,拳頭攥的緊緊的,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原地
“下一個,日向柔”
熟悉的名字讓鳴人回過頭,小柔坐在樹下拿著畫筆塗塗畫畫,也是獨自一個人
“抱歉老師,我還沒學會”小柔並沒有停下手裡的畫筆,隻是淡淡的說著
“我知道她,日向分家的廢材聽說忍術一竅不通,我認識的朋友都叫她白發魔女”小孩嘀嘀咕咕的的聲音傳入鳴人的耳朵裡
“你過來”伊魯卡有些生氣,他是想應付一下鳴人,但並不是要放棄所有人
小柔站在人群裡,雙手結印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嘲笑聲此起彼伏,小柔卻並不在意
鳴人站在畫板旁看著,她畫板橙色和深藍色交織的畫麵,完全沒看懂她畫的什麼,小柔隻是繼續拿著畫筆蘸取著顏料
“他們的話你不在意嗎”鳴人還是問出了口
“為什麼次次和佐助對著乾”小柔反問著
“因為”人們的目光種是聚集在他的身上,隻要他和他越靠越近,人們同樣也會把目光聚集自己身上
很無趣的理由。
鳴人想著又問“你也喜歡佐助嗎”
小柔沒有回答,沒人管的鳴人靠著樹打瞌睡,直到快要下課,黃昏染著天空,他看著小柔的畫,整個人都清醒了
那張臭屁的臉,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不正是佐助嗎,另一邊帶著笑容的黃發小孩不正是自己嗎
雖然依舊畫的不怎麼樣卻比他們上課瞎畫的好看太多
“你怎麼把我和討厭鬼畫在一起啊”鳴人憋屈著
“鳴人你一直都和他對著乾,佐助可並不討厭你唉,果然佐助也是認可你的吧”小柔收拾著畫筆視線迷迷糊糊的,條件反射的用衣袖抹了把眼鏡,黑色的顏料瞬間被蹭在衣袖上
“又把衣服弄臟了”小柔撇嘴,明明她都很小心了
認可嗎鳴人眼睛一亮
“絕對,絕對要讓大家對我刮目相看”鳴人大吼著,又在一旁練習著影分身之術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小柔抬頭看了眼不斷練習鳴人,也沒在打擾,收拾這自己的東西獨自離開
夜晚,總是會顯得孤寂,空無一人的街道,收拾東西的小販
“怎麼了鳴人?”一樂大叔就是最後一種,看著鳴人無精打采的路過一樂大叔向他打著招呼“要吃拉麵嗎”
“算了,我沒錢”鳴人回絕著有些失落
“可以讓你賒賬哦,反正還有一個客人”一樂大叔笑眯眯的的說
“真的嗎!太好了”鳴人開心的衝入店麵
“看你沒精神出什麼事了嗎”一樂大叔有些擔憂
“不,沒事,就是平常的我啊”鳴人坐在凳子上和一樂大叔聊著天
一旁紮著一個小辮的小女孩鳴人看著有些眼熟,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托著下巴眯著眼看著
“要吃嗎”小孩吸溜著麵條含糊不清的說著,從盤子裡拿出三色丸子遞給鳴人
“柔醬!”鳴人聽著聲音又不斷的看著她的臉“這麼可愛,為什麼要用眼鏡擋住臉啊”
“要是好多人老在我身邊看著我的臉,發出愛慕的尖叫,我可是會很煩惱的”小柔揚起笑容
“和佐助一樣臭屁唉”鳴人笑著,兩人一同吸溜著拉麵
“你,也是一個人嗎”一樂大叔要關門了,兩個小孩站在熄滅的小店門口,鳴人猶豫的問
“爸爸媽媽出任務了不在家”小柔搖搖頭,踮起腳尖又摸了摸鳴人的頭發“你也不是一個人”
是嗎哈哈漩渦鳴人也不是一個人
可是回到內個空蕩蕩的屋子,他又總是很寂寞很難受,月光的照耀讓夜晚不會那麼黑,卻是照射著空蕩蕩的心。家是什麼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