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還是老規矩,直接出去就行是唄?不用登記了吧。”
“不用登記,你登記也是浪費紙,隻不過這次你得等一會,尤娜軍官正在跟我們的監獄長談事情。”
“談事情?不用給我買床位的,我哪裡都能找到地方住,放心吧,睡地板的絕對不是我。”
“沒人要給你買床位!”
“那也不用花錢改善夥食,我能搶彆人的,實在不行還能偷你們…………借用一下武警的呢。”
“也沒人準備給你花錢!”
望著身邊這個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惡魔,獄警隻感覺腦仁發脹。
“她們談的是私人事情,我們的監獄長跟尤娜軍官是老相識。”
“哦?自己人?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那能麻煩一下監獄長給我點特權,讓我去重刑區或者死刑區住一段時間嘛?”
“啥?!”
“彆誤會彆誤會,我就是看那裡的人脾氣都挺好的,絕對能跟我相處愉快,而且夥食似乎也更好,能讓我進去體驗一下生活嘛?我保證不招惹麻煩。”
望著咧嘴露出和善笑容的秦宇,獄警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caso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主動申請去死刑區的呢,而且那裡的罪犯脾氣好?命都快沒了,那幫武者脾氣又怎麼可能好!
要知道在那裡警戒的獄警,那可都是架著重機槍站崗的,並且從不允許獄警跟罪犯直接接觸,就怕有罪犯發瘋,直接暴起行凶。
至於夥食更好?這個倒是事實。
因為那都是斷頭飯啊,吃了這頓沒準就沒下頓的送命餐,夥食能不好嘛。
回想起身邊這小子之前偷偷溜到重刑區,獄警們隻是一個不注意,就被他打挺屍了二十幾名罪犯的光輝事跡,這名獄警眼角忍不住一陣劇烈抽搐。
監獄本著物儘其用的原則,已經把這個經常過來混吃混喝,還讓監獄倒貼錢的混小子,充當起免費勞動力使用了。
並且這小子表現的也非常良好,的確幫監獄解決了不少麻煩。
審訊罪犯,逼問情報,敲打刺頭,這小子前段時間甚至把一個不願意配合監獄的重刑犯,硬是逼的發瘋了,現在還在進行心理治療呢。
畢竟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開,對方一咬牙,強忍著劇痛折斷了自己胳膊,想要借此躲進醫療室。
結果轉頭這秦宇小子,也跟著有樣學樣的掰斷骨頭跟進去了。
當時坐在病床上那家夥,看到秦宇進來時那叫聲之慘烈,簡直讓人聞聲落淚。
真要是讓這小子在重刑區待上一段時間,怕是不出幾天功夫,就得出現大量非正常減員吧。
雖然知道說教無用,但是忍無可忍的這位獄警,還是犯起了職業病,開始拎著耳朵訓斥起秦宇來,聽的秦宇抬頭望天,一臉無奈。
獄警說的可謂是鏗鏘有力,至於秦宇具體聽進去了多少?反正他是都聽了,至於能不能進去,那你得去問腦子,問他沒用。
也就在這邊進行著日常說教時,監獄長的辦公室內,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的尤娜,身上穿著教師服,麵無表情望向前方二人。
而在她的對麵的兩位存在,一個是曾經在戰場上配合過很長時間,關係非常不錯的老熟人,也是此處監獄的典獄長,一位風韻猶存的牛族女戰士。
隻不過此時在這裡本應地位最高的典獄長,如今卻如同護衛般站在一旁。
至於坐在她椅子上的,則是一位身材魁梧,頭頂牛角宛若兩根天線的壯漢。
龍城守城軍領袖,此處貨真價實的地頭蛇,也是當地大角牛族的族長,八階高手,克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