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該萬死?我怎麼就罪該萬死了?啊!”張鐵柱扭頭,瞪了項龍一眼:“二愣子!你會不會說話?!”
項龍:“......”
“什麼叫我會不會說話?!”項龍怒氣騰騰走進大殿。
見張清玉手持木盒,頓時什麼都懂了。
“清玉,你......”
“不是!項爺爺啊!你誤會了!誤會!”
“誤會?我誤會什麼了?啊!”項龍怒道:“不是你拿出的天師紫袍!給的張鐵柱嗎?!”
“這個......確實是。”張清玉尷尬的撓撓頭。
“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啊!”項龍嗬斥。
“項爺爺啊,你冷靜點,我大哥現在辦正事,我這個當弟弟的,難道不該支持嗎?!”張清玉走到項龍身前,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胸口。
“項爺爺啊,你難道不恨袁天順嗎?你難道不想報仇嗎?對不對?既然如此的話......我做點貢獻,是不是不犯毛病?!”
“這......那你......你也得跟我先說一聲啊!”項龍臉色緩和了幾分。
“這不是和你說了嗎?再說了!項爺爺你嫉惡如仇!這種有關大義的事!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吧?!”
“好吧。”項龍長歎一聲,瞥了張鐵柱一眼,無奈的搖搖頭:“給他穿......就給他穿吧。”
“二愣,你能不能彆說的這麼勉強?!”張鐵柱不滿道:“我穿上難道不帥嗎?啊!”
項龍:“......”
“帥?!”項龍臉皮抽搐,沒好氣道:“張鐵柱!你這輩子什麼時候帥過?!”
張鐵柱:“??????”
&34;砰&34;&34;啪&34;&34;砰&34;......
“哎呦~~張鐵柱!你你......你彆得寸進尺!啊~~~!”
“王八蛋!老子一直都很帥!從小帥到大!”
&34;砰&34;&34;啪&34;&34;砰&34;
張鐵柱穿著天師紫袍,騎在項龍身上一頓小炮拳伺候。
打的項龍麵目全非,疼的齜牙咧嘴:“你你你......你彆太過分了!”
“過分?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奶奶的!敢羞辱老子英俊的麵龐!”
“大哥!大哥你原諒他吧!項爺爺不懂事......”
張清玉歎了口氣,好不容易才拉開了張鐵柱。
項龍擦了擦臉上的血,一臉的幽怨。
這算什麼事啊?
穿上他們龍虎山的天師紫袍,然後暴打他這位龍虎山天師。
“你瞅什麼瞅?你個死二愣子!”張鐵柱瞪了項龍一眼。
項龍冷哼一聲:“穿上龍袍!你也不像太子!”
“嘿!你個二愣子!”
“大哥!大哥息怒......彆和二愣一般見識!”張清玉摟著張鐵柱老腰,長籲短歎。
“行吧,飯好了吧?我們吃飯去吧。”張鐵柱撇撇嘴,看向蕭暮:“管哥,等會咱們好好喝點。”
“喝?我不喝酒。”蕭暮搖頭。
“不喝酒?艸!那怎麼能行?!”張鐵柱怒道:“是男人!必須得喝酒!”
“就是!男人吃飯!怎麼能不喝酒?!”
“小管,你是不是男人?吃飯不喝酒?你吃什麼飯?!”
“小管不是男人。”
“......”
蕭暮:“......”
“我不想喝!不行嗎?!”蕭暮氣的呲了呲牙。
“阿暮!你彆讓本座瞧不起你,行嗎?”盛修竹不屑的搖搖頭。
“不是!盛子!你不守清規了嗎?!”
“清規?嗬!本座未來道尊!清規戒律算什麼?”盛修竹不屑的搖搖頭。
茅山算正一,其實是可以喝酒的,隻是蕭暮自己不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