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柱:“??????”
張鐵柱一臉愕然看向長胡子老頭,在嶗山掌教麵前,除了自己之外,竟還有如此囂張的存在?!
看著長胡子老頭,張鐵柱撓了撓頭,覺得此人有些眼熟,又想到之前嶗山掌教喊出"胡大安"這個名字,他猛然想到了此人的身份。
“胡......胡伯伯!”張鐵柱看著長胡子老頭,驚呼一聲。
胡大安一愣,扭頭看向張鐵柱,見到張鐵柱的長相愣神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你......你是太平?”
“對啊,是我,哈哈哈......胡伯伯!”張鐵柱大笑,當即走到胡大安身前,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根據一些小時候的記憶,張鐵柱知道自己小時候和胡大安的關係頗好,經常跑到對方的住處玩耍。
“哈哈哈......太平,你小子都長這麼大了?你啥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人告訴我?”胡大安摟著張鐵柱開懷大笑,心情大好。
胡大安性格孤僻古怪,平時基本都是一人獨處,就連在身邊跟著學醫的弟子,也摸不透他的脾氣。
“剛回來沒幾天。”張鐵柱樂嗬嗬道。
“你......你這小子,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胡大安樂嗬嗬道,伸手就要給張鐵柱把脈。
之前張家出現變故,張黎陽帶著張鐵柱逃離嶗山,之後胡大安便和二人失去了聯係。
那時聽說了張鐵柱的情況,龍氣被奪,三魂七魄受損,在胡大安眼裡張鐵柱必死無疑......因為此事,胡大安還悄悄哭了好幾天。
結果,前陣子聽說張黎陽重出江湖,並且張太平也還活著,胡大安高興了好幾天。
“行,摸吧。”張鐵柱樂嗬嗬的伸出手,想到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每次胡大安見到自己,都必須要摸摸脈。
按胡大安的話說,那叫摸龍脈......可以借點好運的!
“太平啊,你這火氣有點大啊,是不是尿黃?有時候心情還莫名煩躁?”
“對對對......我是尿黃!”
“沒啥事,你健康的很,之後我給你弄點敗火的,喝了就好......”
“哈哈哈......行,你辦事我放心!”
“......”
看著張鐵柱和胡大安摟摟抱抱,勾肩搭背,嶗山掌教臉皮抽搐,忍不住乾咳一聲:“胡大安,你先給趙文澤看看。”
“啊?對對......差點忘了,趙文澤呢?”胡大安一拍腦門,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這......這呢?”一名趙文澤的心腹弟子弱弱開口,指著地上躺著的趙文澤。
胡大安:“......”
“人都成這樣了,你們怎麼不早說?啊!”胡大安罵罵咧咧,走到了趙文澤身前,蹲下身子為趙文澤把脈。
張鐵柱:“......”
孫道玄:“......”
眾人:“......”
胡大安脾氣古怪,這點嶗山上下人儘皆知。
“嘖嘖嘖......這是啥仇啥怨啊,能下這麼狠的手。”胡大安嘖嘖稱奇,忍不住開口道:“再多打一會,估計趙文澤就沒了,等等......這股真氣有些熟,打趙文澤的人和打馮興達他侄子的是同一個人?!”
張鐵柱:“......”
眾人:“......”
張鐵柱打趙文澤的時候,每一拳都融入了真氣,所以才可以將趙文澤打的這麼慘。
“他的傷......沒事吧?”嶗山掌教黑著臉,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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