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澤和馮興達都是嶗山的長老,他們平日在嶗山德高望重,嶗山弟子對他們恭敬有加......什麼時候受到過此等屈辱?!
“沒錯,的確該罰。”一名鷹鉤鼻的長老此時也表態,冷冷凝視著張鐵柱。
此人的目光冰冷,眼神裡充滿了赤裸裸的殺機,這點張鐵柱絕不會感覺錯......
而見到此人,張鐵柱同樣臉色鐵青,這名鷹鉤鼻的長老名叫楊玉祥,乃是楊玉堂的弟弟.......
楊玉堂離開嶗山,如今下落不明,而楊玉祥並沒有參加當初的事,他則保全了自己,也保全了楊家,使得楊家最後沒有像張家落得一樣的下場。
在楊玉祥開口後,又有幾名長老開口,紛紛嗬斥張鐵柱做的不對。
這一刻他們站在了同一戰線,並不是因為他們關係和諧,而是張鐵柱剛才的行為等於挑戰了他們的權威,張鐵柱敢開口對馮興達、趙文澤無禮,他日便敢開口對他們無禮,這種事如果傳揚開了,他們這些嶗山長老的顏麵往哪裡放?!
所以,為了自身的利益,這一刻他們紛紛出言嗬責張鐵柱。
嶗山掌教依然默不吭聲,從張鐵柱進來之後他隻說過一句話。
聶政臉色陰沉,張鐵柱頂撞長輩肯定是不對,可他畢竟答應過張鐵柱,在嶗山沒人能欺負他!
聶政又一次打算開口維護張鐵柱,可張鐵柱又一次先一步張嘴。
“吵吵巴火的乾啥?比嗓門嗎?啊!”張鐵柱抱著膀,一臉痞子樣,目光從趙文澤身上看向馮興達又看向楊玉祥,又瞅了眼剛才嗬斥他的長老們,冷笑道:“今天老子我第一天來,原本是不打算惹事的,但你們一個個老逼登叭叭的沒完沒了,真當我張鐵柱脾氣好嗎?啊!”
“老逼登我告訴你們,沒事最好消停眯著,弄急眼了我挖了你們家祖墳!”
“他媽的,晦氣,不想剛來就吵吵,結果你們非得逼我,一群二逼,艸......”
“......”
聽到張鐵柱的話,大殿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楊玉祥、趙文澤、馮興達等人木訥在了原地,一時間沒有消化乾淨張鐵柱的話。
就連嶗山掌教也是如此,被張鐵柱的話驚的目瞪口呆......
華順意愣神幾秒,忍不住捂住了腦袋。
聶政深深瞅了眼張鐵柱,他知道張鐵柱英勇,可萬萬沒想到會如此英勇......就張鐵柱這脾氣他哪裡會被人欺負?
他不欺負彆人就謝天謝地了!
原本打算幫張鐵柱開口的聶政,老老實實閉了嘴,做好了等會勸架的準備。
“畜生,你個畜生!!”
“奶奶的,張太平,你放肆!!”
“這裡是嶗山,嶗山......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小畜生!!”
“......”
馮興達、楊玉祥、趙文澤殺氣騰騰,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張鐵柱已經被他們千刀萬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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