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將近百名陰陽兩道的高手,一個個口塞破布,躺在地上衣不蔽體,奄奄一息......
方奇水看傻了眼,他不是叮囑過李易軒要看緊張鐵柱麼,怎麼還會鬨成這個樣子?
林初雪緊隨其後進了院,見到院子裡的一幕,她不自覺張大了嘴巴:“我的媽啊......”
“張鐵柱,你都做了些什麼?!”方奇水臉皮抽搐,咬牙切齒的看向張鐵柱。
“嘿嘿嘿......咋的了?”張鐵柱樂嗬嗬道。
“咋的了?你說咋的了?”方奇水氣的臉都綠了:“李易軒,人呢?!”
要知道張鐵柱抓住的這些人,可不光是邪道的人,其中還有龍虎山和茅山的人在,守夜人和這些正道勢力表麵上和和氣氣,結果張鐵柱卻將他們的人百般折磨,之後該怎麼交代?
“哎,來了來了......”李易軒、丁建中、盧偉三人急忙從屋裡小跑出來,該來的還是來了,躲是躲不過的。
見到李易軒幾人,方奇水咬牙怒道:“我不是讓你們看著點他嗎?怎麼搞成了這樣?啊!”
雖然禍事是張鐵柱闖出來的,但方奇水覺得他還是彆訓斥張鐵柱了,訓斥輕了沒用,訓斥重了張鐵柱也不會給好臉色,而且弄不好張鐵柱還會一怒之下退出守夜人,到時候事情更麻煩。
而且,方奇水也很擔心張黎陽知道此事跑過來找他切磋。
“這個......我們攔了,隻是沒攔住啊。”李易軒撓撓頭,一臉尷尬道。
“大領導,您是知道鐵柱脾氣的,他根本不聽我們的啊。”
“就是,大領導啊,這也就是我們在,如果我們不在,指不定死多少人呢!”
盧偉和丁建中也先後開口,之前他們和張鐵柱商量過,之後見了方奇水,就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張鐵柱身上,反正方奇水也不敢拿張鐵柱怎麼樣......
聽到李易軒幾人的話,方奇水黑著臉,默不吭聲。
的確。
張鐵柱的脾氣方奇水實在是太了解了,見到自己一口一聲"老屁眼",對待他這位老前輩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待彆人?!
一群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俘虜,他們聽到李易軒幾人的話,氣的眼珠子噴火。
最近幾天除了殘暴的小禿頭外,就屬這幾個人打的最歡。
“咋的了?老......方哥。”張鐵柱走到方奇水跟前,樂嗬嗬道:“這些人跑到五道溝對我圖謀不軌,我收拾他們不應該嗎?”
“你說呢?!”方奇水咬牙道,狠狠瞪了眼張鐵柱。
“應該,肯定應該,敢招惹我張鐵柱,他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張鐵柱掐著腰,氣勢洶洶道。
方奇水:“......”
“我懶得搭理你。”方奇水看向林初雪:“去,將他們先放開。”
俘虜們奄奄一息,最近幾天他們連口水都沒喝過,更彆說吃一口飯了......
林初雪從褲腰裡掏出軟劍,身影靈動,一劍劍落下,將俘虜們手腳綁著的繩子斬斷。
“喂,老娘們,你小心點劈,彆傷著他們!”張鐵柱樂嗬嗬道,燙手山芋終於能扔出去了。
林初雪:“......你閉嘴!”
林初雪氣憤不已,結果分神大意真就一劍劈傷了名茅山弟子。
“嗚嗚嗚......”中劍的茅山弟子被林初雪劈的一激靈,露出了生無可戀的目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初雪急忙蹲下將這名茅山弟子身上的繩子解開,露出一臉愧疚之色。
“哈哈哈......我就說,你嘚瑟什麼?動手解不就行了嗎?”張鐵柱笑開了花。
“可惡,你閉嘴!”林初雪狠狠瞪了眼張鐵柱,她幫受傷的茅山弟子將嘴裡的破布拿出:“我真不是故意的。”
“沒......沒事,能活著就行。”受傷的茅山弟子奄奄一息,然後直挺挺倒了下去,翻了白眼。
“喂......你沒事吧?”林初雪嚇得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