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毒打了張鐵柱20分鐘,王寡婦才放張鐵柱離開。
張鐵柱連滾帶爬的出了屋,屁滾尿流的跳杖子回了家。
張鐵柱發現自己之前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王寡婦不光是五道溝的酒王,而且還可能是五道溝第一高手。
如果是沒修煉前的自己,張鐵柱很清楚自己肯定打不過她!
至於現在張鐵柱和王寡婦交手,他也不敢動用藍皮書的功法,最多就是用真氣護體,不至於被王寡婦打出內傷來。
孰強孰弱張鐵柱還不清楚!
殊不知,張鐵柱沒動用真氣,這也是王寡婦始終留手的原因之一。
如果張鐵柱與王寡婦動手敢用上真氣,王寡婦肯定會將他打到筋斷骨折,讓他去和李峰相依為命,做一對難兄難弟。
在李峰和小黑狗震驚的目光下,張鐵柱怒氣騰騰衝進了屋。
原本的計劃是張鐵秀拖住王寡婦,如果實在拖不住,張鐵秀就大吼一聲"我喝不下了",隔壁的張鐵柱聽見後,他馬上就撤。
結果這可倒好,自己又被王寡婦抓個正著!
進了屋,看著狼藉滿地的空酒桶,還有一身酒氣倒地不起的張鐵秀,張鐵柱無奈的捂住了臉,痛心疾首道:“鐵秀廢物啊......”
見到自己倒黴弟弟都這副模樣了,張鐵柱還能說什麼呢?
白挨打了唄!
苗阜急忙幫張鐵柱包紮消毒,動作嫻熟,很有名醫風範。
期間,苗阜偷偷瞄了眼李長偆,露出得意的笑容。
李長偆鬼軀一抖,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苦修醫術,不能被苗阜比下去......兩隻鬼誰也不願意做家裡的老三!
......
深夜。
王寡婦坐在窗邊,望著外麵不太圓的月亮,一個人恍惚出神。
“姐,你又想姐夫了?”小女孩小聲問道。
“是啊,一晃又到他忌日了,原本以為這個忌日能幫他報仇,結果......”王寡婦無奈的搖搖頭,苦笑一聲。
“都怪那老東西言而無信,非要多留三個月!”吳蓉蓉撇撇嘴,不滿道。
王寡婦苦笑一聲,並未答複,如果當初她執意不肯,以張黎陽的性格也不會反悔,一樣會履行當初的承諾。
隻是王寡婦覺得張鐵柱可憐,想多保護他幾個月罷了。
就在此時,王寡婦神色詫異了下:“她怎麼來了......”
“姐,誰來了?!”小女孩好奇問道。
“和你又沒關係,那麼好信做什麼。”王寡婦淡淡道。
吳蓉蓉:“......”
......
"咚""咚""咚"......
“誰啊?!”
張鐵柱怒氣騰騰出了屋子,納悶誰大半夜過來敲門。
"咚""咚"
院外沒人吭聲,不過卻敲了兩下門,當作了回應。
張鐵柱咬牙切齒去開了門,院門打開後,他愣在了原地:“臥槽,老太太?”
張鐵柱打量著站在麵前的閻老太,腦袋裡都是"?"。
“......是我。”閻老太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心說張鐵柱這性格也是沒救了,見了麵先來一句"臥槽"。
不過閻老太也沒生氣,反而心裡更酸楚了幾分。
“那個,老太太,你彆生氣哈......我剛才是被嚇到了。”張鐵柱尷尬的撓撓頭,自己吃驚後的口語是得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