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娜朝著舞廳那邊示意了一下。
阿羅漢回頭,就看見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正用一種叫記恨的眼神看著他們這邊。
“你得罪他了?”
“是他先得罪娜娜的。”麵對邪月對胡列娜的詢問,焱率先出聲,一臉憤恨地用充滿火氣的話語說道“那家夥就是個登徒子!”
幾人聞言,眉頭紛紛一皺。
反倒是胡列娜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沒什麼大事。反倒是他,被我教訓了一頓。”
阿羅漢瞅著雪崩那邊好像還在叫著什麼人的時候,嘴角甚至勾起一抹笑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看那個叫雪崩並不會善罷甘休。你們看他那樣子,好像在籠絡著一些少年魂師,應該是準備對我們幾個發難來了。”
“這樣正好。”
邪月目光一冷,敢“欺負”他妹妹,管你是什麼皇子。“我們還沒借口出手完成教皇大人給的任務呢。那家夥倒是能幫我們大忙。”
“切,不提他了。”
胡列娜擺了擺手,有些不爽道。
“你說那個叫雪崩的廢物,真的和那位太子雪清河是一個父親生的嗎?怎麼兩相對比之下,言談舉止之間,竟然能夠差這麼遠?”
這話倒是真的,的確不是同一個爹。
阿羅漢吃著甜甜圈,認真地點頭。
身為穿越者,他可是知道雪清河的真麵目。不過話說來,這個雪崩也不是真廢物,這個狀態,更多的是一種偽裝而已。否則…
嗬嗬,恐怕早就死了吧。
不過胡列娜這樣子,不會看上雪清河了吧。要是真對一個人充滿興趣,那麼她距離淪陷就真的不會遠了。要是到了那個時候…
或許雪清河會撕下他的偽裝,用絕世的姿色,對胡列娜柔聲說道“其實我也是一個女子。而且身份上,我還是你老師的女兒。”
想到這裡,阿羅漢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
“阿羅漢。”
邪月注意到了阿羅漢的笑容,不由得湊了過來,用肩膀碰了碰阿羅漢,“怎麼了?”
隨即,眉頭一皺。
“難道你發現了什麼?”
“沒什麼,隻是想到一些高興的事情。”
阿羅漢當然不可能給邪月解釋自己在想些什麼,否則的話,絕對會被當成傻子的。
“高興的事?”
邪月眼中流露出一絲狐疑。
不知為什麼,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過此刻的阿羅漢也沒有過多理會邪月在想什麼,反而啊湊到胡列娜旁邊問道“娜娜,你應該不會看上那個太子雪清河了吧?”
“你想什麼呢?”
一個嫌棄的眼神打中了阿羅漢。
“且先不說他是天鬥帝國的太子。更何況他的樣子,也不是我的菜。我的男人,實力一定是要比我強,而且還不能是那種舔狗。”
聽到前半句,阿羅漢點了點頭。不過聽到後半句的時候,他就用憐憫的目光看向了焱。但顯然,焱那個家夥沒有絲毫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