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婆、五婆、小翠、小黑狗忙的不亦樂乎,尤其是小翠,她本身就有特殊癖好,對於嚴刑拷打這事最有經驗。
張鐵秀指揮全局,並且親自操刀,折磨著楊玉堂。
“嘿嘿......袁天順有什麼計劃,你說?”張鐵秀冷笑,把鋼針插進了楊玉堂血淋淋的指甲縫裡。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楊玉堂慘叫。
“不知道?可笑。”張鐵秀搖搖頭,邪魅一笑:“你聽說過盛子的偷肛劍法,但你可曾聽說過小爺我的偷肛刀法?”
“我......這......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不信。”張鐵秀搖了搖頭,取出玄鐵大刀,盯著楊玉堂的翹臀,淡淡開口:“我從一數到三!提供有用的情報!我便饒了你!不然的話!嗬嗬......”
聞言,楊玉堂臉色陰沉,狠狠一咬牙,剛要開口。
“三!偷肛刀法!!”
楊玉堂:“??????”
&34;唰&34;
“嗷~~~!!”
玄鐵大刀刺進楊玉堂的屁股,在其內翻江倒海,疼的他嗷嗷慘叫。
一旁的血狂不忍直視,心有餘悸。
張鐵秀收拾楊玉堂的手段,哪怕是他這個紅眼僵屍看了,都覺得心驚肉跳。
張鐵秀拔出玄鐵大刀,瞥了血狂一眼,淡淡開口:“血子,你不是喜歡血嗎?血來了!喝吧。”
血狂:“??????”
看著楊玉堂屁眼流下來的血,血狂打了個哆嗦。
“大人!我......我不餓。”
“我說你餓了。”
“可是我......”
“我說你餓了,你餓了麼?”
“餓了!”
“......”
血狂不敢反抗,隻能乖乖聽話照做。
不論是對血狂還是對楊玉堂,這都是難以想象的恥辱。
就在這時,地牢的門打開,張鐵柱、張清玉二人進了地牢。
“秀兒!你在哪呢?”
“這!這呢!”張鐵秀打開自己所在牢房的大門,呼喊二人過去。
進了牢房,便見血狂一嘴是血,楊玉堂傷痕累累,體無完膚。
“鐵秀,你乾的不錯。”張鐵柱滿意的點點頭:“問出什麼了嗎?”
“沒有,這老小子嘴太硬了!不過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讓他老老實實的交代!”張鐵秀呲牙一笑。
“好兄弟!”張鐵柱拍了拍張鐵秀的肩膀:“你辦事!我放心!”
“好大哥!你就放心吧!”
“我......我說......”
“你說什麼說?滿嘴謊話!找插!”張鐵秀怒目回頭,玄鐵大刀再次向著楊玉堂翹臀劈去。
剛才是橫著劈的,這次是豎著劈的......
“嗷~~~!”
楊玉堂疼的險些昏厥,屁股上留下了十字形傷口。
“血子,你餓不?”
“餓......餓了。”血狂弱弱點頭,默默地蹲在了楊玉堂的身後。
張鐵柱:“??????”
張清玉:“??????”
“艸!惡心!真惡心!”
“血子!你是個變態憨瓜皮啊!”
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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