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空子和蕭暮去為屁股止血。
張鐵柱、張鐵秀幾人在周太上的招待下,去了茅山的大殿。
事情鬨到現在,他們也不擔心蕭暮跑了。
蕭暮如果跑了,張鐵柱幾人就大鬨茅山,絕不會信蕭暮是茅山棄徒這種話。
“狗子啊,你是真廢物啊......一個木塞子都搞不定?”張鐵柱不屑的搖搖頭。
“這不怪我啊,唉......要怪就怪我們犬魔一族的腰子強大,我剛跑到半山腰,就被周軒給騎了!我咬了他無數口啊!這小子壓根不怕疼!越咬越興奮!我......慘啊。”小黑狗揉著屁股,一臉委屈巴巴。
“狗子,你不會讓木塞子得手了吧?”盛修竹問道。
“得手?那怎麼會?他當然沒得手!”小黑狗撇撇嘴。
按照小黑狗的說法,它從溶洞離開,半路就被周軒給劫了,壓根沒趕到食堂。
隔了一會,黃天祥和敖玥氣勢洶洶來到大殿。
“咋回事?打架為什麼不告訴我?!”敖玥怒道。
“就是!為什麼不通知本仙?!”黃天祥掐著腰,一臉怒容。
“嗬!問狗子吧。”張鐵柱冷笑一聲。
“狗子!怎麼回事?”黃天祥看向小黑狗:“你捂屁股乾嘛?讓人捅了?”
小黑狗:“......”
“哈哈哈......老黃!你眼神咋這麼好使呢?”
“老黃!你牛逼啊!”
“哈哈哈......老黃你牛逼!猜的真準!”
黃天祥:“??????”
“臥槽?本仙猜對了?咋回事啊?”黃天祥來了興趣,目光灼灼盯著小黑狗:“狗子!你咋的了?”
“我,唉......不提了,慘啊。”小黑狗長歎一聲,狗臉寫滿了哀傷。
“哈哈哈......你不願意提!本座幫你說!”盛修竹咧嘴笑道:“本座告訴你們!都是木塞子那小子!那小子可猛了!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快把狗子玩死了......”
小黑狗:“......”
盛修竹滔滔不絕,講了小黑狗與周軒之間的恩恩怨怨,愛恨情仇。
黃天祥和敖玥瞠目結舌,瞪大了雙眼,對小黑狗報以同情。
當然。
該笑還是要笑的,同情隻是嘴上說說罷了。
之後周軒調戲靈空子的事,聽的黃天祥前仰後翻。
“哈哈哈......這個木塞子牛逼啊!太霸道了!”黃天祥哈哈大笑。
“是啊,之後這件事本座一定要大肆宣揚,讓靈空子名譽掃地,臭名昭著才行。”盛修竹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咧嘴壞笑。
聞言,周太上、許太上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對盛修竹投去了不善的目光。
盛修竹如果將這件事大肆宣揚,之後茅山的聲譽可想而知......
“瞅什麼瞅?小心本座收拾你們。”盛修竹瞥了周太上等人一眼,一臉冷笑。
彆看盛修竹受傷了,但他可是將靈空子菊開二度的男人。
周太上、許太上等人自然不敢招惹,打算之後告訴靈空子,讓靈空子這個掌教自己想辦法去。
過了一會,蕭暮和靈空子邁著扭捏的小步走進大殿,二人都中了偷肛劍法,剛剛對臀部進行了包紮止血,以至於走路的姿勢非常的......娘們唧唧。
“阿暮,你沒事吧?”盛修竹關心問道。
蕭暮:“......”
“你捅的!你自己不知道嗎?”蕭暮黑著臉,沒好氣的看向盛修竹。
盛修竹:“......”
“本座手下留情了,捅空子那兩劍才叫狠!”盛修竹撇撇嘴,看向靈空子,譏諷笑道:“空子啊,感覺如何?本座的偷肛劍法,與你茅山的三昧真火相比!孰強孰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