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曹天機和風坦蕩心裡咯噔一聲,嚇得驚慌失措。
“不是......魔皇陛下啊,誤會,你誤會了。”風坦蕩急聲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你說說,我聽聽。”張鐵秀冷笑。
“啊這......”風坦蕩看向一旁曹天機:“門主,你說我什麼意思?”
曹天機:“??????”
王八蛋!你最該死......曹天機深深看了風坦蕩一眼,用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向張鐵秀:“魔皇陛下,風坦蕩的意思......他意思是......是氣憤!對!氣憤自己無能,就是氣憤他自己無能!”
“無能?”張鐵秀一臉壞笑,看了看曹天機,又看向風坦蕩:“是這樣嗎?”
“啊是是是......我就是氣憤!氣憤我自己無能!”風坦蕩連連點頭。
“嗬嗬嗬......那你說說吧,你怎麼無能了?”張鐵秀一臉玩味,來回打量著風坦蕩。
“這......”風坦蕩又看向曹天機:“門主,我怎麼無能了?”
曹天機:“......”
你個挨千刀的狗東西......曹天機深深看了風坦蕩一眼,又看向張鐵秀,弱弱笑道:“魔皇陛下啊,風坦蕩他腎不好,所以那方麵無能。”
風坦蕩:“??????”
張鐵秀:“......”
真能辯啊......張鐵秀看向風坦蕩:“是嗎?你腎也不好?”
“啊對對對......我腎不好,所以無能。”風坦蕩苦著臉,拚了命的點頭。
四婆和五婆都笑開花了,實在是憋不住了。
“嗬嗬嗬......腎不好?你無能?那和你說我們該死有什麼關係?”張鐵秀摸著下巴,一臉冷笑:“怎麼?我們幾個死了,你腎就好了?你就能了?!”
曹天機:“......”
風坦蕩:“......”
“這......門主,您說呢?”風坦蕩看向曹天機,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我說你祖宗!”曹天機忍無可忍,狠狠瞪了風坦蕩一眼,眼神仿佛在說,你沒事嘴欠什麼?
風坦蕩也很無辜,他都躲進病院了,誰能想到張鐵秀會找過來。
“嗬嗬......你們倆倒是說啊,風坦蕩性無能,我們怎麼就該死了?”張鐵秀抱著膀,冷冷笑道:“狗盛子好像還沒偷雞呢吧?你不會是覺得,自己不能讓狗盛子施展偷雞劍法,所以心生愧疚吧?”
“啊?對!就是愧疚!”曹天機連連點頭:“魔皇陛下!風坦蕩他愧疚啊!盛修竹遠道而來,結果風坦蕩無能!不能與盛修竹切磋!屬實是愧疚啊!”
“嗬嗬嗬......是嗎?”張鐵秀看向風坦蕩。
“這......是。”風坦蕩點了點頭。
“真是想不到啊,你們很好客啊。”張鐵秀笑道:“其實我這人也好客,咱們是同一種人。”
見張鐵秀沒翻臉的意思,曹天機和風坦蕩心裡鬆了口氣
“魔皇陛下過譽了。”曹天機抱拳笑道。
“沒過譽,既然你們這麼好客,我這人也不能含糊了......小四小五啊,你們好好伺候風坦蕩,我去外麵等你們。”張鐵秀從五婆的背上跳了下去。
風坦蕩:“??????”
曹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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