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太上氣的齜
“膽敢如此羞辱本座!是想吃本座一招偷肛劍法嗎?那本座就成全你!”盛修竹冷哼一聲,一柄真氣化作的飛劍,偷偷摸摸飛到了許太上的身後。
雖說飛劍還沒偷肛,隻是飛在許太上的身後,但卻讓他感覺像千斤重擔壓身,嚇得汗流浹背。
盛修竹的偷肛劍法有多強,許太上並不清楚,但若真讓盛修竹偷了肛,他以後也沒臉出門見人了。
“小許子,本座寬宏大量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認錯!本座還可以手下留情,不然的話,嗬嗬嗬......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肝腸寸斷!五內俱焚!”盛修竹背著手,冷冷一笑。
在裝逼這方麵,盛修竹已經做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下方......
“鐵柱兄弟啊,這事你看......”茅山掌教臉皮抽搐,無奈的看著張鐵柱。
“盛子是太裝逼了!”張鐵柱歎了口氣:“放心,我現在上去揍他一頓,這件事就算了!”
“這......鐵柱兄弟你等等!”
“啊?咋的了?”
“嗬嗬嗬......鐵柱兄弟你們遠道而來,一定是舟車勞頓,既然到了我們茅山,怎麼還好讓你們親自動手?”茅山掌教眯著眼,笑著開口:“還是貧道來吧,你們放心!貧道有分寸的!一定不會傷了和氣。”
“這......也行,那你去吧,彆把盛子打死就行。”
“鐵柱兄弟說笑了,嶗山狗盛子是何人?那可是未來的道尊!我這是請教!請教一二!”茅山掌教向張鐵柱幾人微微抱拳,殺氣騰騰的笑道:“幾位稍等片刻,馬上搞定!”
說罷,茅山掌教一躍而起,飛到了許太上的身邊。
“許太上啊,你大病未愈,還是彆操勞了,讓本掌教來見識一下嶗山臀王的高招吧。”茅山掌教麵無表情,緩緩開口。
“啊?大病未愈?我啥病啊?”
許太上一愣,傻傻的看著自家掌教......他被盛修竹給氣糊塗了,沒聽出這是對方給自己找的台階。
“病了?小許子你啥病啊?”盛修竹看著許太上,撓了撓頭。
“咳......腦梗,這幾天剛能走道。”茅山掌教緩緩開口。
盛修竹:“......”
許太上:“......”
眾人:“......”
“腦梗?我啥時候......”
“你閉嘴!”茅山掌教急忙看向許太上,一頓擠眉弄眼:“你腦梗梗的,記性都不好了!!”
“啊?對對對!我腦梗!我這幾天剛能走路!”許太上反應過來後,捂著腦袋,痛心疾首道:“唉......嶗山狗盛子啊!你真不是個東西!貧道大病初愈,你就目無尊長!你真是我道門之恥啊!”
盛修竹:“??????”
“小許子你個王八蛋!本座怎麼目無尊長了?在本座這你算老幾啊?還尊長?你配嗎?!”盛修竹睚眥欲裂,惡狠狠看著許太上:“還有!本座乃是未來道尊!怎麼到你口中!就成道門之恥了?你給本座好好解釋解釋!啊!不然本座偷你肛!”
“嘿!你個嶗山狗盛子!我......”
“許太上啊,氣大傷身,你下去吧,我來!”
茅山掌教揮揮手,打斷了許太上的話,冷眼看著盛修竹。
“好!掌教!狗盛子就交給你了。”許太上連連點頭,狠狠瞪了盛修竹一眼:“狗盛子你廢了你!”
撂下句狠話,許太上這才轉身飛走,去了周太上和孫太上的身旁。
“小許子你彆跑!給本座滾回來!”盛修竹震怒,手持長劍奔著許太上衝去。
“嗬嗬嗬......嶗山狗盛,你是不是沒把本掌教放在眼裡?”茅山掌教攔在了盛修竹的身前,一臉冷笑。
從對方的身上,盛修竹體會到了冰寒刺骨的殺機。
“你......你想做什麼?!”盛修竹後退兩步,一臉警惕看著對方:“我和小許子是單挑!你彆礙事啊!”
“單挑?嗬嗬......現在我來和你單挑!”茅山掌教冷笑一聲:“狗盛子,讓我見識一下未來道尊的本事吧!來!”
說罷,茅山掌教手中出現一柄金錢劍,向著盛修竹攻去。
盛修竹低頭,看了幸災樂禍的張鐵柱幾人一眼,頓時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