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好意思了?”張鐵柱憤憤不平,咬牙切齒道:“我是嶗山的長老,莫逍遙是嶗山的弟子,我讓他辦點事錯了嗎?”
“你......你讓莫逍遙辦的那是什麼事?你當我不知道嗎?張鐵柱!”嶗山掌教怒氣騰騰,對張鐵柱的稱呼也從"太平",直接叫上了大名。
“什麼事?都是一些小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張鐵柱抱著膀,理直氣壯道。
“小事?你讓莫逍遙帶著弟子,拉橫幅撒花歡迎一隻從東北來的草仙?你說這是小事?!”嶗山掌教黑著臉,沉聲道。
“不是小事嗎?小花是老黃的未婚妻,那就是我嫂子啊......我讓幾名嶗山弟子去歡迎我嫂子,這有什麼錯?!”張鐵柱掐著腰,氣焰極度囂張。
“你......那些東北的草仙可都是妖啊,你竟然,你竟然,唉......”嶗山掌教無奈的搖搖頭,心裡對張鐵柱失望透頂。
他突然覺得叫張鐵柱重回嶗山就是一個錯誤!
這小子冥頑不靈,對嶗山一點歸屬感沒有不說,還差點因為張鐵柱,導致嶗山和東北開戰。
雖然如今沒有開戰,可盛修竹怕是最近幾年都沒臉見人了,這也間接導致嶗山近幾年內少了一名可用的宿老。
而這一切的開端,都是因為張鐵柱讓莫逍遙等嶗山弟子拉橫幅而起。
“哼,我是嶗山的長老,我是莫逍遙的長輩,我讓莫逍遙辦事就沒錯......”張鐵柱抱著膀,態度十分強硬,讓嶗山掌教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張鐵柱在五道溝混跡二十多年,沾染了一身惡習,嶗山掌教深知自己多說無益。
“你回吧,總之......莫逍遙以後不會聽你的命令。”嶗山掌教沉聲開口。
“掌教爺爺,你......”
“回去吧,我要歇息了。”嶗山掌教黑著臉,不願意搭理張鐵柱。
“哼,走就走!”
張鐵柱怒氣騰騰的離開,嶗山掌教這麼做豈不是代表自己這個長老名存實亡?!
張鐵柱心裡這叫一個恨啊,自己隻是讓莫逍遙辦點小事而已,結果卻搞成了這樣。
可張鐵柱是什麼人?
嶗山掌教說不讓就不讓?
他張鐵柱會乖乖聽話?!
張鐵柱氣勢洶洶回到張家庭院,而後讓小六去叫一些嶗山弟子過來,就說是張長老的命令。
小六連連點頭,馬上就去照辦。
張鐵柱坐在前廳主位,喝了口茶水:“跟我鬥,我張鐵柱有的是辦法!”
......
一個小時後,小六獨自一人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
“人呢?我讓你叫的弟子呢?”張鐵柱一臉納悶道。
“張長老,我叫了,可是......可是沒人來啊!”小六哭喪著臉,擦了把額頭落下的汗水。
“沒人來?為什麼?”張鐵柱一愣,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說是掌教下了令,不讓他們聽你的......”
“掌教下的令?啥時候下的?!”張鐵柱一驚。
“這個......似乎是剛才。”小六一臉尷尬的撓撓頭。
張鐵柱:“......”
“可惡,孫道玄,你欺人太甚!”
聞言,張鐵柱怒氣騰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嶗山掌教這麼做,明擺著是不給他張鐵柱麵子,不對......這已經不是麵子的問題了,是對方打算架空自己,讓他這個長老從真正意義上的名存實亡!
甚至張鐵柱懷疑嶗山掌教是不是想攆自己走,隻是不敢明說,所以才用這種方法來針對自己。
“張長老,之後該怎麼做?”小六弱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