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啊~~!!”
“疼......血流不止,止血!我需要止血!”
“......”
進入地牢的眾人,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
“發生什麼事了?張掌教。”靈空子一臉詫異,對張清玉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到了張清玉的身上,等待對方的回答。
“這些人必須嚴刑拷打,不然他們不會坦白的。”張清玉乾咳一聲:“我們進去就知道了。”
眾人對視一眼,跟著張清玉進了地牢。
地牢裡充滿了血腥與潮濕的味道,還有淒厲的慘叫聲回蕩。
就在眾人驚愕時,張鐵秀騎著血狂,扛著玄鐵大刀從蜈蚣九的牢房出來。
張鐵秀掃視眾人一眼,呲出一口潔白的大門牙:“鐵炮!這些人也是給我玩的嗎?”
眾人:“??????”
張清玉:“......”
“不是不是!二哥你彆誤會!”張清玉拚了命的搖頭:“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在&34;自己人&34;三個字上,張清玉特意加重了音。
“自己人?行吧。”張清玉撇撇嘴,狠狠拍了血狂屁股一巴掌:“駕!駕!”
血狂學著馬叫,搖頭晃屁股,馱著張鐵秀去了隔壁牢房。
靈空子、德明老和尚等人都看呆了。
“剛剛那是......血殺門的血狂嗎?!”
“是他!就是血狂!”
“血狂!血狂竟然甘願當牛做馬了?!”
“......”
血殺門門主血狂,陰陽界赫赫有名的狠人,實力也是邪道中的佼佼者。
但如今,對方竟然甘心當牛馬,馱著張鐵秀走來走去。
這一刻,靈空子、德明老和尚等人對張鐵秀的忌憚到了極致。
就連血狂這麼凶殘的狠人,對方都可以輕易降服。
在眾人恍惚時,張鐵柱、蕭暮、盛修竹幾人來到門口。
“你們怎麼不進去?堵門口乾嘛啊?”張鐵柱問道。
聞言,眾人回過神來,一擁而入,讓開了入口的台階。
見眾人行為怪異,張鐵柱撓了撓頭:“都尋思啥呢?”
“大哥!大哥你來了大哥!”張鐵秀騎著血狂,退出了剛進的牢房。
“來了!玩挺好唄?”張鐵柱看了眼倒黴弟弟胯下的血狂,笑著開口:“他和小五哪個騎著舒服?”
“這個寬!小五窄!但小五肉多!血子有點乾巴。”張鐵秀摸著下巴,認真點評了一番。
眾人:“......”
張鐵柱沒什麼反應,這是他與張鐵秀稀鬆平常的對話。
但聽在靈空子、德明老和尚等人的耳中,那可就變了味了。
果然。
張鐵秀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魔頭!
盛修竹用餘光掃視驚愕的眾人,嘴角上揚:“愛徒!為師教你的偷肛絕技練的如何啊?”
“還行。”張鐵秀點點頭,看向盛修竹:“盛子!你又讓誰打了?”
眾人:“??????”
聞言,靈空子等人齊齊愣住,有人不可置信的摳了摳耳朵。
盛修竹剛才喊張鐵秀&34;愛徒&34;?
這種事怎麼可能!
盛修竹揉了揉臉,齜牙咧嘴道:“他!他!他!還有他!他......”
張鐵秀:“......你又被圍毆了?”
“他們勝之不武。”盛修竹揉了揉臉,咬牙道:“愛徒!你代表為師暴打他們一頓!讓他們見識一下本座偷肛絕技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