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一場啞劇的話，他那和煦的笑容，幾乎可以治愈任何人的心靈。
但可惜的是，這壯漢能聽到淩毅的聲音，所以直接被嚇得紅腫的臉皮，瞬間慘白！
斷一條胳膊，他還能繼續擔任蕭家保鏢的小隊長，可要是四肢全都斷了你猜蕭家會不會養閒人？
於是壯漢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道“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具體什麼原因，我們也不清楚。”
你要說他沒回答吧，他確實回答了；可你要說他回答了吧，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淩毅對此並不糾結，而是繼續問道“這琉璃淨膚水，是你們蕭家的產業？”
壯漢點點頭“我們蕭家隻是代理，它的所有權具體歸誰，我也不知道。”
“你們蕭家最近沒有外人進出？”淩毅追問道。
“這倒是有，而且還是外國人。但他們到底是誰，我不知道。”
聽到這個回答後，淩毅沒有在琉璃淨膚水上多問，畢竟這家夥隻是蕭家的一個外圍保鏢，很難接觸到核心層的東西。
於是淩毅換了個話題“你們中州有沒有關於陰山寒脈的傳說？越離譜越好的那種。”
“……”壯漢跟漂亮女銷售一樣，對於淩毅這跳躍性的問話，也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愣了好幾秒後，壯漢才回道“沒……沒聽過。”
淩毅略顯失望的點了點頭，沒有為難這壯漢，而是揮揮手，直接將其打發了。
連豪門大族裡的保鏢都沒聽過，看來這陰山寒脈確實是沒有傳言流傳出來了。
壯漢見淩毅揮手，如獲大釋一般，急忙向後退去。那些倒在地上負傷呻吟的小弟們，也急忙爬起來往不遠處的麵包車一瘸一拐的‘跑’去，樣子很是狼狽。
在壯漢那邊沒有問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淩毅便側頭看向舒青葵，開口問道“你在調查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阻止你？”
“……”舒青葵審視了一番淩毅，然後才開口道“我懷疑琉璃淨膚水有問題，但暫時還沒分離出有害物。”
“有問題？”淩毅有些詫異，這女人就是普通人一個，她是怎麼發現有問題的？
舒青葵點點頭，解釋道“我接診過幾個麵癱的患者，年齡都不大，沒有中風史，且都是年輕女性。
一開始我就很納悶，為什麼都是年輕女人，後來細問之下，發現她們都用過同一款化妝品琉璃淨膚水。”
淩毅聞言，這才想起來，之前那個壯漢說過，舒青葵是中州最美醫師。
既然是醫生，對這些有害身體健康的東西，自然比普通人要敏感的多。
“所以你就想調查清楚，把琉璃淨膚水給徹底扳倒？”淩毅不由得笑問道。
心裡則是大聲呐喊著‘這尼瑪是友軍啊！’
但舒青葵卻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我沒你想的那麼高尚，畢竟市麵上有毒有害的東西還少嗎？難道我都要去調查？”
“那你怎麼會……？”
“因為這琉璃淨膚水跟蕭家有關，而蕭家跟我們舒家一直不對付，凡是能扳倒蕭家的事，我自然會不予餘力。”舒青葵很現實的回道。
淩毅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最後一個問題……”淩毅一臉的笑意，問出的問題卻讓舒青葵很是震驚“這商場外這麼多人，怎麼就偏偏選擇故意來撞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