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真的,那仙境上的上麵,還有其它境界嗎?
就在淩毅思索間,薑星辰一直在觀察淩毅的神情。
他見到淩毅皺眉,還以為是他害怕了,於是嘴角的弧度,變得比之前更大了。
“怎麼,是不是害怕了?”薑星辰得意洋洋的說道,“識相的,就解開神域,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淩毅聞言,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到薑星辰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薑星辰那揚起弧度的嘴角,立刻滲出鮮紅的血來。這半邊臉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像是被馬蜂蟄了一樣。
“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淩毅說著,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薑星辰的另一側臉頰上。
好了,薑星辰的臉,這下腫的相當對稱了。
“另外,彆把平台當本事,那位守山人再厲害,那也是他,而不是你,你在我麵前得意個什麼勁兒?”
淩毅說著,又是‘啪啪啪’的幾耳光甩過去,抽的薑星辰暈頭轉向。
要不是還要靠他當帶路黨,淩毅早弄死他了。
薑星辰不是沒想過反抗,可即便是在他自己的神域裡,他發現自己也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彆說是反抗了,就是想要抬起手來,都變得無比困難,就好像是身上背負著千萬噸的山脈一樣……
嗯?
這場景為什麼這麼熟悉?
哦,淩毅那家夥之前被自己壓過千萬噸的山脈。
可他為什麼能行動自如,而自己卻動也不能動?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差距嗎?
薑星辰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深深的無力感,那種來自內心的屈辱和絕望,讓他悲憤欲絕。
“現在,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了?”淩毅冷冷的問道,言語裡沒有一丁點的情緒,隻有無儘的冷漠。
薑星辰雖然萬般不甘,可當他看見淩毅那冰冷的眼眸後,頓時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隨即點點頭,然後順勢屈辱的低下了頭。
“知道該怎麼做了?”淩毅再次問道。
薑星辰回憶著以前那些武者見到他後的場景,然後有學有樣的緩緩跪下,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對不起,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饒我這條狗命!”
“……”
整個煉獄宗廣場,頓時死一般的安靜。
特彆是煉獄宗的眾人,一個個臉色慘白,精神幾乎崩潰。
他們的精神支柱,他們那強大到可以逆天而行的保護傘,居然在給對方磕頭求饒?
薑妙允則是在薑星辰跪下的那一刻,淚水就止不住的湧了出來,那是喜極而泣的眼淚。
馮友信等人,暫時都還沒搞清楚是個什麼狀況。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們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
淩毅看著磕頭求饒的薑星辰,開口道“饒你一命可以,帶我去你們垂釣者的老巢。”
薑星辰聽到這話,低著的腦袋上,眼睛驟然一亮敢去垂釣者總部,你這不是茅房裡打燈籠,找死?!
薑星辰對此自然是喜聞樂見的,但他也不敢表現的太亢奮,所以用他自認為最淡定的幅度,微微點了點頭。
在得到淩毅的允許後,薑星辰這才起身,然後做了個邀請的姿勢,示意淩毅跟著他往那邊走。
但淩毅卻製止了薑星辰“不急,我先滅了這煉獄宗的滿門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