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領錯證,豪門繼承人嘎嘎香!
溫嬈聽了莊濤分析,眸色沉冷。
“莊濤,硬碰硬的話,即便我們占了上風,想帶走展焱和那個保鏢也難。
我們等到半夜再行動,到時候del身邊至少會有一個保鏢,其他保鏢也會兩班倒,我們要對付的人就少了一半。”
溫嬈的法子莊濤不是沒想過,隻是他真的等不及了。
“莊濤,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是來救展焱的,我們要帶他平安回去,這幾天我們都等了,不差這幾個小時。
其實我也很煎熬,我看著他坐在輪椅上,我的心像被鈍刀子反複進出那麼痛。
但你想過展焱是怎麼想的嗎?他不希望任何家人朋友因為救他而犧牲。”
溫嬈的話讓莊濤冷靜下來,焦躁的心緩緩沉寂下來。
“聽你的。”莊濤佩服溫嬈此時冷靜。
“你是關心則亂。”溫嬈眸光瑩潤,表麵的平靜下是比任何人都灼燒痛苦的一顆心。
“你何嘗不是。普通人之前暈船吐成那樣早暈過去了,你還堅持到現在。
這幾天你都沒睡過,你雖然不說,我也看得見。”
莊濤將溫嬈對展焱的付出看在眼裡,所以才更加佩服她,關鍵時刻拎得清,沉得住氣。
“可我差點失去了他。”
溫嬈垂眸,布滿血絲的眼底是複雜情愫。
她對展焱的愛情已經在這幾日的尋找中綿延到了人生的方方麵麵。
也願意為了他嘗試去開啟不一樣的人生。
一切源於彼此險些錯過後痛徹心扉的信任和在意。
……
夜深,島上冷風呼嘯。
溫嬈她們都穿著加厚外套還是冷的發抖。
屋內的del他們則是用手搖發電機開了熱風。
溫嬈他一直等到淩晨兩點,del交班的屬下睡熟後才悄然行動。
五分鐘後,她從窗戶翻了進去。
屋內,看守展焱的保鏢正打著瞌睡,溫嬈身後的莊濤掏出沾了藥水的毛巾捂住保鏢口鼻。
保鏢掙紮了幾下便昏睡過去。
溫嬈快步來到展焱身邊,輕輕握住了他冰冷雙手。
“展焱……醒醒,是我。”
“展焱,我也來了,我是莊濤。”
溫嬈和莊濤呼喚展焱,可他半夜又燒了起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我來。”
莊濤拿出一瓶特質藥水在展焱鼻子下聞了聞。
緊閉雙眼的展焱眉頭皺著,表情痛苦,幾秒鐘後,幽幽醒來的展焱先看到了溫嬈。
他目光在溫嬈臉上停留了幾秒鐘,隻覺得腦袋雖然昏沉沉的,但眼前的溫嬈卻很清晰。
“又做夢了,好在……不是噩夢。”
“嬈嬈沒事就好……”
他自言自語道,溫嬈在他出事後已經一直隱忍的淚水在這一刻決堤而出。
她緊了緊握著的展焱的手,“不是做夢。展焱,是我。我和莊濤來救你了。”
溫嬈聲音很輕,絲絲縷縷如久違的清泉劃過他心扉。
展焱努力抬著沉重的眼皮,眸中始終還有懷疑。
因為這幾天他做了太多類似的夢了,他一次次的從驚喜中跌落下去,如同那天爆炸發生時墜落斷崖的無助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