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嬈反應過來就要坐起來,卻被展焱用力圈固在懷中。
他下巴抵著她肩窩,霸氣十足的將她攔下。
“她們是九點的動車,四小時就到青市!現在都在車上了。”
“可我定了鬨鐘的。”
溫嬈回頭看他,就見展焱唇角勾起,滿臉壞笑。
“你把我鬨鐘關了?”
溫嬈氣哼哼質問展焱。
展焱誠實的點頭。
“對,我老婆昨晚太累了,就應該好好休息。
所以我在你睡著後關了鬨鐘,也讓管家告訴她們情況了。”
展焱一邊說著一邊挑著溫嬈頭發。
眉眼深邃,五官卻添了柔和氤氳。
“你……你怎麼跟她們說的?”
溫嬈緊張的抓著展焱胳膊,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實話實說。說我們昨天一夜七……”
“展焱!你!哪有七次!沒那麼多!你……”
不等展焱說完,溫嬈跳起來壓住了他。
展焱順勢躺在床上,一臉腹黑溫潤的笑。
“嬈嬈,那你說幾次?聽你的。不夠我現在補上。”
展焱最會在溫嬈麵前用一本正經的態度說出撩撥心扉的話。
溫嬈正要抬手打他,展焱卻不緊不慢的指了指她胸前。
他眸光奪目,還帶著饜足的笑。
溫嬈感覺身前一陣涼意,低頭一看才想起自己沒穿衣服,當即大叫一聲,扯過所有被子裹住了身體。
可這一動作也將展焱身上的被子都扯走了。
被紅果果暴露在床上的展總隻能維持之前的姿勢,一臉平靜的看向她,
“嬈嬈,我有點冷。”
溫嬈低頭一看,麵頰緋紅如夕陽。
這畫麵她實在無福消受。
他是怎麼做到一絲不掛卻能麵容平靜的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