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領錯證,豪門繼承人嘎嘎香!
杜雲杏在外麵素來是跟段藝霜平起平坐的,所以此時毫不在乎的反駁展母,依舊是一派正妻做派。
展母還未開口,白珍珍上前幾步,冷嘲道,
“怎麼沒區彆?我母親是父親合法妻子,其他人,都隻是他的女朋友而已。”
段藝霜滿意的看著女兒。
這才是他女兒該有的派頭。
然,杜雲杏可不是善男信女。
“女朋友的兒子能進白家族譜嗎?”
杜雲杏話落,段藝霜和白珍珍同時變了臉。
就在去年,杜雲杏的兒子進了白家族譜,就排在段藝霜兒子後麵。
段藝霜當時還鬨過自殺,但統統沒用。
白珍珍甚至還為此被白家家主打了一巴掌。
從小到大,這是白珍珍第一次挨打。
所以這件事是段藝霜母女最大的痛。
“姐姐,其實身份什麼的我也不在乎。
不過家主對你不放心,安排我多幫幫你,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
你看我今天不過來晚了一會,就出了這麼多岔子。”
杜雲杏自說自話,趁著段藝霜母女氣的說不上話來的功夫,來到溫嬈麵前。
“展太太,你說我能不能代表白家呢?”
杜雲杏這語氣依舊有威脅的成分。
溫嬈表情淡淡的,沒有其他人或討好或瞧不起她的感覺。
“杜女士,你快四十歲的人了,問我一個外人你能不能代表白家?
其實你要足夠自信的話,何需問我呢?
如果不自信,那就是有你說不出口的難言之隱!我應該也幫不了你。
我婆婆在這,我都聽她的。”
溫嬈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然後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當杜雲杏以為她會打太極時,她倒是反問起了杜雲杏。
當杜雲杏以為她要硬鋼到底,溫嬈又四兩撥千斤的轉移給了展母。
展母握著溫嬈的手,抬手示意杜雲杏。
“二管家的事已成事實,可以先放一放。
我突然有個發現,我怎麼看方太太的鐲子不對勁呢?”
展母也學會了溫嬈的不按常理出牌。
眾人視線都隨著展母的話落在地上摔碎的鐲子上。
之前鐲子一直沒人動,此時方太太臉色大變,俯身要撿起摔碎的鐲子,溫嬈先一步撿了起來。
“對於翡翠,我略知一二。
方太太是珠寶世家,更不可能看不出這鐲子有問題!
但這鐲子的確是假的!方太太,你怎麼解釋?”
展母指著鐲子逼問方太太。
她之前也看出鐲子有問題,因為要先解決二管家就沒提及。
這會有時間慢慢收拾方太太了。
“方太太,這鐲子摔碎時,屬你喊的最大聲。
但我好奇的是,你這麼心疼鐲子,怎麼都不撿起來看看呢?
任由它躺在地上!原來是假的。”
溫嬈的話聽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不……不可能!這鐲子……”
方太太喊著就要動手從溫嬈手裡搶走。
但她哪裡是溫嬈對手。
“方太太,你要是覺得我冤枉你了,這裡也有珠寶鑒定的高手,不如請出來幫忙看看如何?”
展母知道今天來的一位千金是珠寶鑒定行業高材生,但方太太絕沒這個膽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