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藝霜帶著自嘲的聲音讓白珍珍覺得分外刺耳。
“媽咪,你沒找到真愛,不代表我不可以!
我為什麼不能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呢?
就像段雪爾基於父親。”
啪!
白珍珍話落,響亮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段藝霜掌心火辣辣的。
原來來自於親人的不理解往往傷人最深。
“媽咪,你怎麼了?我有說錯嗎?”
白珍珍捂著臉,滿臉震驚不解,心下卻是扭曲的快樂。
她是故意這麼說的,說完後又一臉無辜的質問段藝霜。
她就要在段藝霜傷口上撒鹽。
誰叫她這個做母親的先傷透了她的心呢。
“夫人,家主剛剛將廉老師指派給了白冰冰!
還將白冰冰和白越澤接走送去了老太太那裡。”
段藝霜和白珍珍正劍拔弩張之際,段藝霜助理衝了進來,因為太著急,都顧不得敲門。
“什麼?廉老師不是指派給我的嗎?
為什麼要給白冰冰那個庶出的野種?她也配?”
白珍珍顧不得繼續氣段藝霜,上前抓住了助理胳膊,眼神惡狠狠瞪著助理。
“大小姐,管家說是家主吩咐的。以後廉老師就在老太太那邊單獨教白冰冰。
管家還說,家主會安排其他老師給您。”
助理小心翼翼道。
白珍珍卻如瘋魔一般。
“誰不知道京都最有名的禮儀私教老師就是廉老師!
威爾森古堡的二十五歲貴女宴,京都隻有廉老師指導的千金才有資格獲得邀請函。
如果我連白冰冰都搶不過,以後我在京都還有何臉麵生存?
爹地這是要我在京都上流圈子徹底社死消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