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需要她出麵當惡人去解決那些想纏著他的年輕女孩時才會笑著看向她。
“說吧,你用什麼法子威脅關燕,讓她乖乖去展家幫你做事!”
白永昶對杜雲杏沒有耐心,隻想儘快知道答案。
杜雲杏深吸一口氣,隻覺得五臟六腑都鑽心的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來過?
你不揭穿,一直在暗中看著!
你……你是想嫁禍給她?”
杜雲杏是聰明的,隻不過以前真的相信白永昶寵她愛她,哪怕他還會有其他女人,但自己絕對是無可替代的唯一。
杜雲杏說的她是段藝霜。
段藝霜跟自己不合,整個京都上流圈子無人不知。
如果段藝霜趁著杜雲杏生病臥床時來看她,過後不久杜雲杏中毒暴斃,那段藝霜就是最大嫌疑人。
白永昶不回答,眼神平視前方。
看似平和冷靜的眸光,暗裡卻是波濤洶湧。
“本來你乖乖的留在這裡養病,我還可以讓你多活一年半載。
但你不死心,非要對付段雪爾!
那麼你和段藝霜,都不能留。”
白永昶用輕鬆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
一個是他發妻,另一個沒名沒分跟了他二十幾年。
到頭來,被他設計的一鍋端了。
“白永昶!你太狠了!
我跟了你二十年啊!
到頭就換來你一句可以讓我多活一年半載?
嗬!杜家倒了,我沒利用價值了!
段家沒了男孫,也不會礙著你的事!
所以,我和段藝霜就都該死,是嗎?”
杜雲杏淒厲控訴,卻覺得胸膛的疼痛愈發難忍。
仿佛體內有一把重錘在狠狠敲擊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