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宛然說完這些就不再說話。
溫嬈和煦走出審訊室。
二人相視一眼，幾乎同時開口，
“車宛然背後另有黑手！”
“車宛然不是一個人行動！”
話落，和煦鬆了口氣。
“溫嬈姐，你也這麼想的。”
“對，車宛然那些資料看起來網上也能搜到。
但她那癲狂的狀態，還有劉子明日記裡提到的，車宛然逼迫他的那些手段，絕不是車宛然一個人能完成的。
我懷疑車宛然是團夥作案，隻不過這個幫手一直隱匿幕後給她出主意。”
溫嬈猜測成型，接下來就是引出車宛然背後的人。
“這個人短時間不會露麵。
車宛然又如此袒護它，怕是沒那麼容易揪出來。”
和煦皺眉，如果不能將車宛然的幫手揪出來，就不算是還劉子明公道。
“先從車宛然家人下手，看看有沒有機會。”
溫嬈跟和煦聊完後準備去吃午飯。
忽然接到一個來自京都的陌生號碼。
溫嬈狐疑接起來，電話接通，那頭響起一個似曾相識的女聲。
對方的聲音分外憔悴沙啞。
“溫嬈，對不起。
除了你，我不知道還應該打給誰。
其實我應該找展夫人的。
可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你。
我不該兩頭通吃，我不該拿了你們的錢轉頭又告訴段藝霜你們在查段家幾兄弟的遇害案。
我以為都是段家人，即便告訴段藝霜也沒事！
我想著可以拿雙份錢，將來能跟孩子們過更好的生活。
我錯了，我得到報應了！
我真的錯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