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領錯證,豪門繼承人嘎嘎香!
一個小小的田媽能潛伏在展家數年,已經夠讓展修邈心驚肉跳的了。
田媽此刻的話,更是一柄無形利劍瞬間插入展修邈胸口。
“我想起來了,當初你來展家,除了你表現出來的踏實肯乾,還因為我見你麵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所以很快就決定留下你。
原來,你是白永昶找的替身。”
展母回想起初次見到田媽的場景,此時此刻,說不出是後怕還是唏噓。
“我那時已經儘可能打扮的不像你了。
但我被當成你的替身,培養了那麼多年。
每天做的都是模仿你的一言一行。
我已經不是我了。”
田媽的語氣淒然,眼底是無儘哀怨與憂傷。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仿佛在告訴遠在京都的白永昶,她很想做自己,可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家主曾想過用自己培養的替身送入展家,偷龍換鳳替代你。
他是完美主義者,不允許任何一個環節出問題,所以等了很久才找到他認為可以以假亂真的替身。”
田媽的話聽的展修邈後背生寒。
“後來呢?”
展修邈下意識的握住了展母的手。
展家這些年順風順水,除了展母生病那段時間,其他時候他的確沉入安逸,不夠警覺。
想到某一時刻,他可能差點失去展母,展修邈動了重新出山,與白永昶硬鋼到底的念頭。
“後來,那替身在進行最後一次整容時,術後感染,死了。
剩下的幾個都不是很像,我也是其中之一。
家主那麼追求完美的一個人,是不會允許不完美的替身出現在展家的。
所以就安排我來展家當傭人,彙報展夫人的一舉一動。”
田媽說完,眸子閃過絲絲晦暗不明的光。
“你現在說這些,是想告訴我們,你背叛了白永昶嗎?”
展修邈寒瞳凝霜,上前一步來到田媽麵前,此刻周身都被危險氣場包裹。
田媽搖搖頭,眼底閃過矛盾的釋然。
是放下,也是迫不得已。
“我想要個痛快,隻有你們能給我。
我現在活著離開展家,家主也不會再用我了。
家主身邊,如何容得下執行任務不完美的手下呢。
如果離開白家,離開家主,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還有什麼活下去的必要!所以,你們想知道的我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隻要你們給我個痛快!”
田媽的聲音低沉而哀怨。
這一刻更像是在傾訴她內心深處的痛苦與無奈。
她是一個被剝奪了自我的人。
她被迫模仿著另一個人的生活,成為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影子。
她是一個可悲的替身,被束縛在了白永昶的思念之中。
她的存在隻是為了填補段雪爾的空白,成為了白永昶心中的一個替代品。
她每天都在模仿著段雪爾的一言一行,努力地去迎合白永昶的期待。
但她卻永遠無法取代段雪爾在白永昶心中的位置。
“想要個痛快?你也配?
你差點害死我兒媳!你想要的痛快展家不可能給你!”
展修邈聲音冷硬入骨。
下一刻突然扯下了田媽脖子上掛著的圓形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