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杜雲杏死後,還要被你利用來對付段藝霜!
白永昶,雪爾是我妻子!一生一世隻此一人!
你打我妻子主意,就注定是我展修邈不共戴天的仇人!”
展修邈話落,將吊墜狠狠摔在地上踩碎。
絕望的田媽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著。
“怎麼會這樣?隻差一步了……
為什麼連老天都不肯幫我!
我明明有一個能在家主心中占據一個重要位置的機會!
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
田媽說著說著流下眼淚。
展修邈說的沒錯,田媽這些女人早被白永昶洗腦了。
“老公,你踩碎攝像頭乾嘛?我還想跟他說幾句話呢。”
展母扯了扯展修邈胳膊,此話一出,展修邈眼底閃過不可思議的震驚和失落。
“老婆,你……”
“你剛才罵他那幾句太輕了。都不給我多罵幾句的機會!
我們是夫妻,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展母的話讓展修邈臉色釋然。
“你這反應什麼意思?
你不會以為我要跟白永昶敘舊吧?
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的思想?跟你那擰巴的兒子一模一樣!”
展母看出展父的心思。
知道他又吃醋了。
小焱吃醋都在明處,展修邈吃醋都是悶悶的又彆扭的。
展修邈急忙承認錯誤。
“老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我隻是不想給展修邈任何多看你一眼的機會!他不配!”
展修邈急忙出聲哄著展母,一旁,田媽突然用力撕咬衣服領子。
“小泉!她要服毒!”
展修邈眼角餘光看到不對勁,幾乎是聲音剛出,察覺異樣的小泉已經第一時間卸掉了田媽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