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領錯證,豪門繼承人嘎嘎香!
和煦眼底劃過刺目的寒芒,他身子稍微側了半分,躲過了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正在隔壁監控室的平誌文帶人快速衝了過來。
平誌文明顯驚魂未定。
隻差半寸啊,和煦就中招了。
和煦站定,麵容鐵青。
視線落在車宛然指縫間掉落的刀片上。
“刀片是藏在紐扣裡的。”
平誌文指著車宛然少了一顆紐扣的外套。
車宛然趁著和煦倒水的功夫,假裝捂著胸口咳嗽,拽下了紐扣,打開機關,取出了裡麵的刀片。
“這機關做的很精巧,不是一般手藝。”
平誌文本想對檢查車宛然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的屬下發火,卻在看到那個紐扣後意識到了更嚴峻的問題。
“車宛然!你在警局動手!是不想要任何活路了是嗎?
好!既然你鐵了心要承擔所有罪責,我就帶你去看看車登輝!
讓你看清楚,你一心一意袒護的人,現在過得多麼滋潤瀟灑!”
祝和煦示意同事帶著車宛然離開。
“和煦,小心點。”
平誌文想起剛才一幕還心有餘悸。
他可是答應林隊要好好照顧這小子,他自己出事都不能讓祝和煦出事。
“放心吧隊長。”
和煦給平誌文一個安慰的眼神,就帶著車宛然去了其他審訊室。
一路上,車宛然都在自說自話。
“我早就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了!我本來就跟那些低等的女人不一樣!”
“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會有人來救我的!等救我的人來了,你們都要死!”
祝和煦站定,看向車宛然眼神淩冽。
“車宛然,你一麵是高高在上瞧不起那些被你父親下藥禍害的女人。
另一麵,你又何嘗不是被洗腦最嚴重的一個!
在暗網和你父親背後黑手的眼裡,你跟那些女人是一樣的!
都是他們玩弄的棋子和玩物!
你進去好好看看車登輝的真麵目!”
車登輝隔壁的審訊室正好能看到車登輝即將無罪釋放的畫麵。
“車登輝,你把所有罪名都推給車宛然,你就沒有一絲愧疚?她可是你的女兒!”
在車登輝對麵質問的是他妻子。
也是車宛然母親。
麵對車母的聲淚俱下,車宛然與車登輝是如出一轍的冷蔑不屑。
在他們父女眼中,這個母親最是沒用,無趣,上不了台麵。
車登輝對即將無罪釋放滿臉得意,看不出任何悔意。
“我的女兒怎麼了?她既然犯了罪,就要接受懲罰!
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是不會袒護她的。”
車登輝一臉虛偽透骨的正義。
“車登輝!女兒不在這裡,你有必要演戲嗎?
你拉女兒進那種齷齪的組織!
那些被你洗腦的女人大都無家可歸,身世可憐,她們相信你才會聽你的喝那些摻了藥的水。
你卻將她們出賣到暗網上!你簡直禽獸不如!
你自己下賤就算了!你還拉著女兒一起犯罪!
你是不是連女兒的視頻也發到暗網了!”
車母聲嘶力竭的控訴車登輝。
車宛然起初沒有任何動容,哪怕看到車登輝一臉無所謂的傲慢得意也不覺得有問題。
可當車母提到她的視頻時,車宛然情緒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