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蠢貨!”
“還不是你自己笨!被人跟蹤都不知道!”
“原本那天晚上過去後,一切都不一樣了!卻因為你被跟蹤害我前功儘棄!”
“我養了你二十年!吃好喝好住好!就是想著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車登輝終於卸下了全部偽裝。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原本隻要車宛然死咬著不鬆口,他就能全身而退。
現在車宛然看到了那些證據後臨陣倒戈,他再也沒機會為組織效力了。
“啊!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不是的!嗚嗚嗚嗚……”
車宛然崩潰的癱坐在地上,麵對車登輝的咒罵,她已無力招架。
原來過去二十年的疼愛和栽培都是假象。
利用和犧牲才是事實。
“車宛然,你跟我們合作才能將車登輝繩之以法!
而且這次是和煦及時趕到才間接救了你!
否則後果是什麼,你心知肚明。”
平誌文走過來,一番話重擊車宛然心臟。
此時,車母也從審訊室走出來,抬手冷靜的擦掉額頭的人造血漿。
她答應跟祝和煦他們一起演戲,假裝撞牆,讓車登輝輕敵之後說出實情。
哪怕車登輝不承認罪行,隻要他說出能刺激車宛然的話,祝和煦再結合手裡的證據,就能讓車宛然看清車登輝的真麵目。
車母沒有去扶起車宛然的想法。
所謂母女情深不過是演戲罷了。
車宛然從未將她當成母親,她自然也不會跟一個罪犯女兒扯上關係。
車登輝的財產除了充公的,其他都是她的了。
以後她一個人生活,沒有渣男老公,沒有拎不清的女兒,有房有錢,沒有婆媳關係,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
此時車宛然眼角餘光卻發現了車母。
她哭著朝車母伸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