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領錯證,豪門繼承人嘎嘎香!
“不言,你那時還小,聽到那種聲音,發生那些事,對你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可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四叔四嬸呢?”
溫嬈的話讓不言一瞬淚如泉湧。
“我……因為,我……我想告訴爹地媽咪時,我卻看到爹地出軌的一幕……我看到媽咪坐在地上哭……
我無能為力,我忽然覺得自己那點事,算不了什麼。
我不敢告訴成蹊,我怕他衝動,我隻能藏在心底,隻能自己去看了心理醫生。”
不言的話讓溫嬈震驚不已。
四叔出軌?
四嬸還知道?
出軌這種事在展家是大忌。
如果傳到展老爺子耳朵裡,那是要被逐出家門的。
怪不得不言寧可自己去看心理醫生也不肯告訴任何人。
“我不想爹地被爺爺趕出去,也不想爹地媽咪離婚,我隻想一家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爹地跟外麵的女人斷了聯係沒有,但我知道媽咪很不開心。
我已經幫不了她什麼,我何苦還要把自己的麻煩帶給她?
媽咪當初為了生下我和成蹊吃了很多苦,差點死在手術台上。
我心疼媽咪,我恨爹地,可他又那麼疼我,我很矛盾。
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疼愛我的爹地要出軌傷害我們呢?”
不言捂著臉,淚水不停從指縫中流淌出來。
溫嬈輕輕抱住了她。
“不言,我們先不說你爹地媽咪的事,單就你這件事,其實有很多漏洞。”
溫嬈輕巧的轉移了話題。
不言抬起頭,淚眼汪汪看著她。
“漏洞?什麼意思?不是我撞邪了或是夢遊嗎?或者是心理出了問題嗎?”
不言眨巴眼,眼淚滴滴滑落。
溫嬈拿了紙巾給她擦乾眼淚,聲音輕柔卻堅定。
“絕對不是你的心理問題!
第一,攝像頭接二連三的毀壞,大概率是人為造成。
因為你也說了,攝像頭白天好好地,到了晚上才壞。
還有,你說第三次修好攝像頭,晚上雖然有畫麵了,不過是衝著牆壁。
這更像是人為的!是那個人肆無忌憚的挑釁!是他犯罪心理的一種升級!
如果我沒猜錯,要不是有人藏在公寓裡。
要不就是給你安裝攝像頭的人就是一直在晚上騷擾你的人。”
溫嬈此話一出,不言嚇得狠狠打了個哆嗦。
下一刻緊緊抱住了溫嬈,搖頭如撥浪鼓。
“溫嬈姐,你彆說了,我害怕。”
“彆說了,彆說了。”
不言嚇壞了。
她還不到二十歲,還是個大學生。
十幾歲的時候就經曆了這種事,對她而言,很容易造成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不言,你當初去國外,展家應該給你安排了管家傭人,在成蹊生病這段時間,他們在哪兒?”
溫嬈等了一會,等不言情緒穩定了才問。
不言依舊緊緊抱著她,還沒完全從恐怖中走出來。
“他們都去照顧成蹊了,隻在白天幫我打掃公寓做好飯菜,晚上就我一個人。
不過公寓是距離學校很近,還在市中心,我從未想過會出安全上的問題。”
不言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了,如果晚上有其他人在公寓陪著我時,第二天早上,我是不會出現那些奇怪的症狀的。”
不言眨眨眼,她當時整個人都神情恍惚的,也沒往這方麵去想。
還當是有人陪著自己,自己情緒穩定了才不會做出那些出格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