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誠想見你,但我不能保證他見了一麵會不會收斂。
畢竟他是瘋的,之前為了留在青市,不惜用自己做餌引殺手組織的人露麵。”
祝和煦眼裡,席誠見了溫嬈隻會更瘋。
可保護組那邊不這麼認為。
“明白,告訴我地址,我現在過去。”
溫嬈說著出門安排車子。
“溫嬈姐,明天也行。”
祝和煦實在不忍心這麼晚還打擾她。
“和煦,我們在同一個部門共事過。深知有些案子一晚上的變化有多大!
這件事,還是越快解決越好。”
溫嬈說著已經到了門口。
一小時後,她到了祝和煦說的醫院病房。
病房門口,席誠的主治醫生跟她說了情況。
溫嬈聽完,推門進去看到了席誠。
她幾乎不敢認病床上的人是她之前見過的席誠。
該說他形容槁枯還是行屍走肉?
席誠整個人麵無血色,蒼白如紙。
身體更是瘦的皮包骨頭。
與最初見到的那個頂著一頭奶奶灰卻笑容清雋五官優越的他判若兩人。
“你……終於來了?”
席誠開口,聲音沙啞。
一句話仿佛用上了全部力氣。
“你絕食三天了?”
溫嬈在床邊凳子坐下,聲音清淡,眼神也平靜無波。
席誠點點頭。
“為了見你。”
“我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他每開口說一個字,嗓子就火燒火燎的難受。
但能看到她,就是他此刻最大的幸福。
身體的疼痛已然麻木。
精神上的慰藉占據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