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是既當又立。
她老公生病,外人看她憔悴不已,還以為她出了多少力。
其實都出在了嘴上。
至於舒止在京都的工作,是她自己不喜歡去的,但許雲一門心思想女兒在京都立足。
京都是華國核心,在她心中,自認比青市高了一層。
青山館有些人的子女去了青市的展信集團。
她看其他人的孩子在展信集團工作,很是羨慕嫉妒。
就覺得自己女兒也不差,去就要去京都。
舒止適應不了回來了,她又開始鬨騰。
明明是舒止不喜歡那個公司阿諛奉承和爾虞我詐的環境,她就罵舒止假清高,裝清純。
還說自己帶大舒止多麼不容易。
其實她出了月子裡帶了幾天就將舒止推給公婆了。
後來舒止一天喝多少奶,幼兒園的班級老師,以及後來舒止高中住校的事情,要不是舒止自己安排的,要不就是許斌幫著張羅的。
許雲是一點力也沒出過。
但不妨礙她道德綁架舒止。
舒止對許雲的不滿也在回到雲城後爆發。
所以當許雲知道自己的肥缺成了舒止的,就徹底繃不住了。
“嬈嬈,我們回去吧。”
展母懶得再看許雲上躥下跳,拉著溫嬈的手回了房間。
許雲還想再鬨,就被許斌安排人帶回了許家。
圍觀的人也三三兩兩的散了。
回到房間,展母沉思片刻道,
“將賬目交給舒止沒問題,隻是許雲啊,我看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展母雖然看透許雲就是咋咋呼呼外強中乾。
但許雲能鬨,保不準很快又出新的幺蛾子。
“媽,我怎麼覺得許雲看你的眼神不隻是你搶了她的工作。
還有其他仇恨呢?”
溫嬈問出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