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簽到肆意江湖!
身為華山派的小公主,自小受到的寵愛便絕對不會少,於是乎雖然是武林宗派,但是嶽靈珊此刻也像一般的皇室公主一樣,被寵到無法無天,性子都被寵的有些囂張跋扈!
但是嶽靈珊好的地方也在於其心並不壞,隻是有些大小姐的傲氣罷了,隻不過這樣的性格也其實並不討喜,不過嶽靈珊的成長也是極為快速,原本在嫁人之後便大變樣子,甚至於與她母親寧中則有些相像,倒是個妻子的好人選,隻不過所嫁非人。
嶽靈珊的話語也是讓寧中則的心再次跌落穀底,“大俠不都是不求回報的麼?怎麼你這人幫忙還要好處,不幫算了!”嶽靈珊說完話還嬌嗔的哼了一聲,扭頭不再看向男子。寧中則也是無語的歎了一口氣心裡想到“算了,累了,毀滅吧!”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男子正是天地閣閣主任逍遙,任逍遙最喜歡欺負,啊不,是教育這樣的大小姐了。因為這樣的性格對於任逍遙的惡趣味來說,是極好的載體!
於是乎任逍遙不再倚靠大樹稍稍直起了身子說到“那我不管,你想活命就給我好處,要不然你們就死在這裡好了!”任逍遙戲謔的說著“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們收屍也不一定!”
不等嶽靈珊回答,為首的刺客卻是應承的說道“就是,想活命就答應這位閣下的要求,要不然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這人倒是會攀附,如此一來,看上去就像任逍遙是首領一般,派出他們去搶奪。
聽著此人恭維的話語任逍遙也是沒有理會,反而是上前了兩步盯著嶽靈珊的眼睛饒有興致的等待著嶽靈珊的回答,也是想聽聽已嶽靈珊的性子會怎樣回答,會不會直接打一套女拳出來!
“大不了你救了我,我就帶你回華山,讓爹爹收你為徒好了,我爹爹可是華山的掌門!”嶽靈珊思前想後想了半天終於是憋出來一個報酬,但是這個報酬真是令人發笑。
一旁的寧中則焦急萬分的正要說話,但是任逍遙卻是抬手製止,隨後身子前侵離嶽靈珊更近一點,身上氣勢湧出,一股無形的威勢從任逍遙周邊散開,離得近的嶽靈珊三人被這無形的氣浪直接擊飛出去,雖然任逍遙也隻是散發了氣勢,沒有參雜靈力在內,但是任逍遙的修為啟示她們可以阻擋的,寧中則本來就受傷的身子,也再度傷的更重,獻血止不住的噴湧而出。
刺客團夥因為距離較遠倒是沒什麼大事,隻是感覺在如此強大的威壓下,有些喘不過氣,連忙後退退出十幾米開外,在看到嶽靈珊等人被擊飛之後,刺客首領也是幸災樂禍到“真是不知死活,這位先生何等人物,一個小小的華山掌門有何資格。”
任逍遙聽的刺客首領的話也是作無奈狀的攤了攤手,意思就是你看,人家都知道的事情就你不知道。
寧中則強撐著受傷的身軀,爬起來為女兒開脫道“靈珊歲數小,還請先生不要動怒,一切事情我來承擔,還望先生念在靈珊年歲小不要怪罪於她。”
嶽靈珊此刻倒是生氣萬分,但也不敢再說什麼,隻是委屈巴巴的帶著眼淚盯著任逍遙看。
任逍遙微微扼手,甩動衣袖轉過一旁麵對著刺客首領緩緩說道“我也沒動氣啊,不是要收我為徒嘛,我將修為露出好讓靈珊小姐看清楚嘛,你說對不對啊青城山掌門,餘滄海!”
任逍遙打趣的點出了刺客首領的身份,顯得毫不在意的詢問,但是此言一出除了任逍遙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驚訝無比,一則是竟然是餘滄海,一則是他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寧中則站起身來看著刺客首領那慌慌張張的眼神,心中便已篤定此人必定是餘滄海無疑,於是便開口道“餘滄海,竟然是你。如若你現在當我們離開,我就當今天的事不存在,也不會告訴我夫君,你看如何。”
寧中則的話倒是動搖了餘滄海的念頭,心中想著要不就此就算了,畢竟現在身份已然暴露,如果傳將出去將會讓青城山和自己陷入萬難之地。
看著餘滄海心中已經動搖,寧中則則是接著說著“你放心,我會立下誓言,隻要你今天放我們走,我一定不會讓今日之事傳出。”
餘滄海心中思緒萬千,也是在幾經思考之後,沉聲道“好,我放你們離開,這個小乞丐我也不要了,你隻要發了誓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要看事情即將結束,但是以任逍遙的尿性怎麼可能讓這事情如此完美的便結束呢。
就在寧中則將要發誓之際,任逍遙打斷話語慢慢踱步對著餘滄海走去,看著任逍遙的動作餘滄海也是渾身一抖,差點摔倒在地的退了兩步。
可見任逍遙在餘滄海眼中著實是有點恐怖了!
任逍遙嘴中說著,“我現在又不打你,你怕什麼?”便接著向餘滄海走去,此刻的餘滄海聽到任逍遙的保證也是乖乖的站立原地等著,任逍遙走到餘滄海身旁,抬起手將胳膊搭在餘滄海肩上,這一動作倒是給餘滄海下個不輕,任逍遙摟著餘滄海的臂膀將其扶了起來,麵對寧中則。
“人家華山比你強,人家還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就算現在她發誓了,那她呢?小乞丐呢?”任逍遙使用ua大法蠱惑著餘滄海,看著餘滄海心中搖擺不定的樣子寧中則暗道不好,於是便欲要再次開口。
但是隻說出一個字便被任逍遙打斷,“你再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殺了你。”任逍遙帶著溫和的笑容,說著最可怕的話語,嚇得寧中則也是不敢再度開口。隻能是看著任逍遙蠱惑餘滄海了。
緊接著“餘滄海啊,人家嶽不群比你強,現在說是這樣,假如人家華山因為這個打上你青城山,你又待如何,人家站理不說,武功還比你高,所以說嘛,人嘛隻能相信自己啊。”
任逍遙帶著一絲壞笑的說著,說完之後便離開餘滄海走向先前的大樹,隨後便悠閒的倚靠在上麵,饒有興致的看著餘滄海會作出何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