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簽到肆意江湖!
衡山城之內的江湖人數眾多,但是其都是為了劉正風的金盆洗手而來,有的是來參加,有的沒被邀請的卻是來湊湊熱鬨,更有甚者,提前來到這裡開始擺攤,多賺一分錢。
但是此刻的衡山城熱鬨非凡,但是卻和劉正風沒什麼關係。
悅來客棧之外是硬生生的火了一把,客棧周圍被圍的水泄不通,倒也不是為了打架,而是看戲,看一場采花賊被采的戲。
“好,算你一個,不對,你第一個!”任逍遙對著第一個跑出來的黑胡子大漢說著,聽到任逍遙的回答黑胡子大漢也是極為高興,張牙舞爪的便是對著田伯光的位置跑了過去。
任逍遙此刻將田伯光放了下來,但是田伯光此刻猶如一個娃娃一般,被封住渾身經脈,彆說是動用武功,就算是想用力氣,都是用不出來。
黑胡子大漢猶如獲得了什麼珍寶一般,將田伯光抱在懷中,撫摸著田伯光臉頰,用極為粗狂的聲音說出了極為細膩的語言。“小寶貝,我會憐惜你的!”
看著大漢的模樣,不光是任逍遙在場所有人都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稍稍的往後退了一步,所有人都是如此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
就連圍觀之人都如此驚恐,更彆說被抱在懷中的田伯光了。此時的田伯光渾身顫抖,嘴巴也是說不出話,眼睛之中止不住的有淚滴湧出。
用極為可憐的眼睛看著任逍遙神色之中傳來的意思無非就是“大哥,我錯了,放過我!”
但是換來的卻是任逍遙帶著嫌棄般的甩了甩手,看到任逍遙的動作大漢也是不再等待,於是直接抱起田伯光便朝著悅來客棧衝了過去,看著大漢急切的摸樣,任逍遙也是為田伯光捏了一半汗。
“等一下!”任逍遙突然出聲叫停了大漢。
大漢一臉疑惑的看著欲言又止的任逍遙,田伯光此刻也是猶如看到了救星一般,雙眼放光的盯著任逍遙,期待著他說放過自己。
但是現實終歸是現實,總會讓滿懷期待的人失望。
“輕一點,還有其他人呢!”任逍遙平靜的說了一句,大漢滿懷欣喜的答應了下來,但是田伯光卻絕望了,當一個人經曆了大起大落之後會怎麼樣呢,會麻木!
但是大漢會告訴你麻木,不可能呢!
眾人此刻圍在客棧之外沒有一個人離場,仿佛都在等待著什麼一樣,不一會從客棧的二樓客房之中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啊,不要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老子一定要殺了!!啊!你!!啊!”
聽著慘叫眾人也是感覺到自己菊花一緊,好多人突然間的便是渾身一抖,夾緊了自己的後門,生怕遭遇到什麼不測一樣。
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大漢緩緩的推開客棧的大門走了出來,此刻的大漢不再像先前那般臉黑,整個人如同如沐春風一般,洋洋得意的走了出來,臉上還泛著一絲跑步過後的急促感。
隨後任逍遙隨手一揮,二樓之上的田伯光被攝了出來,依舊是半空之中漂浮展露,但是此刻的田伯光那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此刻的田伯光猶如一條死狗一般,動也不動。
眼角之中滿是淚花,白嫩的身體也儘是鮮紅的掌印,看上去當真是淒慘無比。
隨後看著田伯光的樣子,場中剛才還在隱藏的一些人此刻也不再隱藏,反而是紛紛舉手,跑到前方,大聲地喊著我來,我來,下一個我來!
這樣的場麵也是著實嚇了任逍遙一跳,“臥槽,這麼多人啊!”
“叮,好你個小任子,乾得不錯,笑死我了!”係統也是沒來由的蹦出來一句,深表對任逍遙的肯定。
“那還用說,”任逍遙不懈的對著係統回道。
聽著這麼多人的呼喊,田伯光此刻絕望地眼神中浮現出了害怕的神情,嘶啞的嗓子喊著“不要了,不要臉,我知道錯了大哥,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但是任逍遙卻是沒有理會,反而是仔細認真的挑選著下一個行俠仗義的好漢。
正當任逍遙選定了幾人之後,突然間一陣馬兒嘶吼的聲音從外圍傳出,一陣聲音也是隨之而來。“讓開,都讓讓,郡主辦事,閒雜人等回避!”
“呦,怎麼還來個大人物呢!”任逍遙沒有著急反而是等著郡主的到來。
不一會一條足夠馬車通行的通道便是被清掃開來,一輛馬車緩緩駛來,直到停在場中這才有聲音傳出。“這位大俠,不知可否給本郡主一個麵子,將他給我!”
聲音清脆而又動聽,周圍眾人也是紛紛不解,如此好聽的聲音竟然也會鐘情於一個采花賊,當真是令人不解啊!
聽著這聲音任逍遙也是硬氣的回了一句,“不給!你待如何!”隨著任逍遙的聲音落下,一股無形的波動瞬間便是到了郡主的馬車之上,隻一瞬間馬車頓時四分五裂,周遭的隔板也是全部炸裂開來,露出裡麵的廬山真麵目。
眾人也是被任逍遙這一手驚得紛紛後退,生怕誤傷自己,同時心中也產生“此人好強”的念頭,竟是一股氣勢便如此驚人,此人到底是何修為。
還沒等震驚完任逍遙的修為,眾人就是被馬車煙塵散了之後的景象嚇傻了。
隻見馬車之上還剩個板子,板子之上分彆坐著兩位女子,一位女子極其瘦弱,看上去隻有一層皮包著骨頭一般,一位女子卻是身寬體胖,看上去足足有三百斤重一樣。
看著眼前的二人,彆說圍觀的眾人了,甚至就連任逍遙也是忍不住的驚訝,“剛才的聲音是這二位發出的?”不但如此,二位郡主的長相也真的是令人難以心生愛慕。
一個滿臉麻子,甚至還有些嘴歪眼斜,一個卻是厚厚的嘴唇,眼睛一大一小,當真是造物主偉大的產物啊!
“閣下好生無禮,我等再怎麼說也是大金的郡主,怎可如此對我們!”剛才那個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從瘦弱女子身上傳出,令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