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查到,這艘船背後的商家是誰。”修斯詢問道,他想從根源掐死這些黑商。
這些家夥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戰爭越激烈,他們越興奮。
從最初一個月間隔時間,到現在每周一趟往返,他們都快把阿拉巴斯坦吃乾淨了。
修斯覺得,很有必要讓他們感受一下正義鐵拳的溫度。
凱爾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想乾什麼,但是做不到,這艘船背後是香波地群島所有的黑市商人,這是一個很大的利益共同體,你不可能趕儘殺絕。”
黑市商人最講規矩,遇見大買賣也不獨吞,都是叫上一群人分而食之。
這樣雖然吃的不多,但足夠安全,也不會出現黑吃黑的行為。
特彆是遇見類似阿拉巴斯坦這樣的大客戶,咬上一口就足以吃飽,插手的人更是多不勝數,背後更是有天龍人的影子。
修斯臉色陰沉,他自然清楚凱爾想表達的意思。
香波地群島不止是天龍人的後花園,還是他們的錢袋,黑市商人多多少少都會攀上天龍人的關係。
如果隻是牽連一兩個,修斯可以讓赤犬出麵,或者自己劫下船隻,掐斷這條線路。
但是牽連到整個黑市,就不是修斯和赤犬能乾涉。
修斯冷笑道“阿拉巴斯坦的叛軍不是很有原則,宣稱是為了人民利益,這種買賣也做。”
他不記得叛軍首領的名字,一個小角色,隻記得他是薇薇公主青梅竹馬的朋友。
能和薇薇這樣的人做朋友,不應該有點美好的願景,和一些不切實際的訴求。
關於這些,凱爾到是做過一些調查。
“阿拉巴斯坦叛軍一開始,確實很有原則,他們的首領寇沙也是一位理想主義者。”凱爾調侃道“據說,寇沙和薇薇公主的關係還不錯,也不知道兩人有沒有花邊新聞。”
“後來隨著叛軍壯大,和香波地群島黑市介入,一些人借著叛軍的名號,迅速發展勢力。”
“目前而言,寇沙所在的叛軍,已經不能代表阿拉巴斯坦叛軍,他們更像是小孩子過家家。”凱爾感慨道“人向善很難,向惡隻需要一念之差,他們那些美好的願景,遠沒有黑市商人手裡的物資有誘惑。”
最後凱爾總結道“目前看來,阿拉巴斯坦王國沒救了,他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請求世界政府武力介入。”
真是讓人唏噓不已,一個國家的毀滅,竟然死於一些微不足道的商人。
修斯手指輕打著桌麵,隨著劇情進度改變,他現在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報,以此更改後續計劃。
“那些人訓練的怎麼樣。”修斯問道。
那批從威士忌山峰拐走的海賊獵人,一直都是凱爾負責,具體進度需要詢問凱爾。
凱爾笑道“你的洗腦策略很成功,不僅是那些海賊獵人,那五十名海軍也忘了自己的身份,成功融入集體。”
事實上,這種潛移默化的洗腦比想象中還要可怕。
隻用了半年時間,那五十名海軍就和海賊獵人勾肩搭背,一口一句家人。
要是不知道底細,還真以為誰家一口氣生了兩千多個孩子。
凱爾說道“忠誠度不需要擔心,就是能力方麵,還需要一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