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個名叫卡爾的家夥,及時出來勸架。”
想到卡爾的名字,到是和凱爾頗為相似,兩者讀音也隻多了一個字符。
凱爾麵露沉思“卡爾”
修斯見狀,詢問道“怎麼,是你的親人嗎?”
他知道凱爾的經曆,若真是凱爾流落在外的親人,也是一件好事。
“不是,我的親人都死了。”凱爾搖了搖頭“凱爾這個名字,也不是我原本的名字,是奴隸商人給我們取得名字。”
修斯這才知道,原來凱爾不是她的本名。
“為什麼不用你原來的名字。”修斯輕歎道“一段不美好的記憶,何必耿耿於懷。”
他知道凱爾不更換名字,是想記住過往發生的一切。
可是過往不能改變,能改變的隻有現在和未來,他希望凱爾能好好生活。
凱爾笑著說道“隻有敢於背負過去的人,才有資格迎接未來,”
修斯摸了摸鼻子,本想開導一下凱爾,反到是自己被教育了。
女人善於偽裝。
彆看凱爾一副風輕雲淡,大徹大悟的樣子,其實內心截然相反。
那些附庸風俗的哲學句子,多看幾本苦大仇深的書籍,也能張嘴閉嘴扯上兩句。
更何況凱爾這樣的人,人性隻是她的武器。
修斯知道自己勸解不了凱爾,她不是沒有能力走出陰霾,而是自己不願意走出來。
或許對她而言,這才是最輕鬆的活法。
修斯對凱爾說道“安排一下,兩天後派人送革命軍臥底去司法島。”
“恩,知道了。”凱爾點頭答道。
不需要講出來,她知道修斯這是打算釋放革命軍臥底,這個方法也很合適。
兩天後,一艘全副武裝的軍艦離開基地。
這艘軍艦帶了司法島的永久指針,航行期間不需要記錄指針,可以直接到達司法島。
航行的第一天,風平浪靜。
路上的海賊看到海軍軍艦,都會主動避開,更彆提上門找麻煩。
靠船黨在偉大航路前半段鮮有人為。
第二天午時,一艘掛著革命軍旗幟的帆船出現,全員高度戒備。
負責押送的海軍在第一時間向海軍基地彙報情況,請求基地支援。
修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從海軍基地出發,快馬加鞭的趕向戰場。
可惜,路途遙遠。
等到修斯趕到的時候,革命軍已經救走同胞,負責押送的海軍昏迷在甲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修斯叫醒船員,打算尋找蹤跡追捕革命軍。
一番努力後,也沒有找到有價值的情報,隻能無功而返。
事後,修斯向c組織和海軍本部分彆遞交行動報告,聲稱是自己的責任。
但在知道劫持軍艦的革命軍是烏鴉卡拉斯後,也沒有人去責罰修斯,算是默認不在追究這件事。
畢竟烏鴉卡拉斯的實力,也隻有海軍大將能夠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