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我是赤犬的親侄子!
修斯的威脅非常有效。
在現在死,還是遲一會死這兩個選項中,霍金斯毫不費力的選擇了後者。
看著修斯手中的兩團火焰,霍金斯聯想到修斯之前表現的動物形態,大概猜到修斯是什麼類型的能力者。
讓霍金斯意外的是,相比那團明顯能感覺到溫度的金焰,他更害怕那團毫不起眼的白焰。
就像是遇到了天敵。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果實能力非常害怕白焰,甚至有種感覺。
若是被白焰焚燒,可能替死能力都不會發動。
震驚的同時,霍金斯心中也安定稍許。
現在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真要是出事,修斯的實力當然是越強越好。
霍金斯也不傻,他能看出來,修斯有意收服自己。
對於成為海軍,霍金斯並不抵觸,但他不會屈居弱者麾下。
在修斯的強烈邀請下,霍金斯來到船頭,海風吹動垂落的金發,他的心情也飄蕩不定。
“彆凍著。”修斯拿了一件披風,非常熱情的為霍金斯披上。
這是一件海軍正義製式披風,背後有正義兩個黑底大字,修斯沒給霍金斯拒絕的機會,便將正義披風裹在他的身上。
看著裹著正義披風的霍金斯,修斯笑眯眯的說道“不錯,看起來很有精神。”
霍金斯嗬嗬一笑,北海現在還是夏天。
他的身體素質雖然不如修斯,但是一般海風想凍著他,也是非常有難度的事情。
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除了沒有軍銜,這身行頭也十分到位。
現在黑船上了,衣服也穿了,待會還要帶人去找事情。
霍金斯覺得,就算自己現在反過來捅修斯一刀,海賊也隻會相信,這是海軍在搞苦肉計。
就在霍金斯覺得人生無望的時候,修斯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你不是會算塔羅牌,為什麼不給自己再算一張。就算我們的前程,我也想看看是什麼樣子。”
霍金斯遲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副塔羅牌。
稻草從他衣袖伸出,在前方幫他支起塔羅牌,從遠處看去,就像是牌長在草尖上。
霍金斯在做著修斯看不懂的儀式。
很虔誠,也很認真。
但是在外行人看來,過於無聊一些。
對大方求卦算命的人而言,他們不在乎過程是什麼,隻想知道結果,修斯也是如此。
一番複雜的操作後,霍金斯掀開一張塔羅牌,那是一輛戰車。
一輛王者戰車。
牌麵上的勝利者以一種強有力的姿態站在戰車上,展現他在人世間的豐功偉業。
拉動戰車的一黑一白兩隻獅子,時刻準備繼續前進。
霍金斯看到牌麵,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去占卜自己的未來。
因為再來的時候就占卜過,他隻要上了這艘船,就不會死亡。
霍金斯占卜的是修斯,他想看看這個男人的未來。
戰車是一張好牌,一張代表力量的牌。
至於其他的,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