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那股浩瀚的異種能量波動,其生物體征微弱至極,顯然已臨近生存的極限邊緣。
不過三人緊張地等待片刻,卻並未在穹頂的入口看見那頭斑紋巨獸的蹤影。
"它……"
花靈滿臉詫異。
這生物如果已被未知力量封印,按理無法逃脫,但從當前狀況來看,似乎並非如此。
"它應該是感應到了此地的生命能量,試圖借由祖龍龍核進行自我修複。"
感知到空氣中逐漸濃鬱的血液氣息,封白搖了搖頭。
這種修煉數百乃至上千年的異種,對靈氣和生命力的敏感度,遠超常人想象。
而且它就在風蝕湖內,或許早已造訪過此地。
話音剛落,站在最前方的鷓鴣哨突然返回,眼神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奇異光芒。
儘管尚未開口,封白的腦海中卻仿佛靈光一閃。
"血祭!"
"計時器!"
目光交彙的瞬間,兩人幾乎同時喊出。
雖非同一詞彙,但含義均指向背後玉山山腹內的神秘儀式。
此前他們還在為此憂慮,哪知這巨獸主動踏入陷阱,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闖。
既是血祭,那麼它的精血必定可用。
如今形勢危急,三人顧不得過多考慮。
巨獸毫無察覺,仍在掙紮,鮮紅的血液不斷從傷口溢出,將石橋染成一片殷紅。
"提取龍核和精血。"
穹頂上的湖水如柱,這水晶礦洞能支撐多久尚不可知。
封白也意識到這點,因此不敢有絲毫遲疑。
向後拋下一句給鷓鴣哨,他已疾步掠出,唰地抽出龍骨金刀,踏著石橋橫梁縱身躍起。
下一刻,他落在巨獸背上。
眼中殺意湧動,龍骨金刀狠狠刺向其頸部下方。
原本正拚命吸收龍核周圍生命氣息的巨獸,甚至來不及反應,便感受到劇痛。
鷓鴣哨動作同樣迅速,抽出一把尖刀。
幾步躍上巨獸身體。
如同解剖大師一般,在其身上劃開一道巨大口子。
花靈也不敢閒著,生死關頭,顧不上殘忍行為,迅速從背包中取出犛牛皮製成的儲水囊。
來回不斷地將巨獸的精血搬運進其中一個水池。
待取得龍核,封白和鷓鴣哨也加入其中。
僅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
那早已乾涸的水池便被鮮血填滿。
"差不多了。"
眼看平衡即將失控,封白丟掉手中的儲水囊,小心翼翼地取出那顆雮塵珠,輕輕放入另一水池。
瞬間之間。
原本如死物般的祭壇,立刻發生了變化。
代表陰陽兩極的水池開始旋轉。
而原本籠罩在石橋下的雲海中,仿佛出現了一個漩渦,瘋狂卷向水池上方。
目睹這一驚人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