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權寵醫妃!
如果靈魂也分美麗和醜陋的話,陸戰霆覺得閆語卿的靈魂一定是最漂亮的。
可能是相處慣了,之前覺得醜陋的那塊黑色瑕疵也覺得順眼了很多,也許閆語卿不知道,在她施針的時候,他的目光經常會落在她的臉上。
他知道她長著精致的五官,雖然臉色的瑕疵讓人無法忽視,但是正因為如此,觀察的久了,反而更加凸顯出她五官的優越。
她是漂亮的,至少在他看來,無論是內在還是外在,她都一樣的美麗。
閆語卿的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她在心裡嘲笑著自己,太久沒聽到彆人的誇讚了,沒想到被人誇讚是這麼開心的事。
“你在怎麼誇我,恢複也是需要過程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起來哦!”閆語卿看了眼陸戰霆,迅速的把最後一根銀針紮進他腿上的穴道。
陸戰霆失笑,如果閆語卿真能讓他一下子站起來,他反而不敢相信她了。
“你的臉上,看起來好了很多。”
陸戰霆眼睛在看到閆語卿臉上的黑瘡時忍不住驚訝,他之前看她的時候,臉上好像比現在嚴重的多,但是現在看來,她的臉好像恢複的很快。
閆語卿下意識的用手撫摸了下自己的臉,“我可不想盯頂著臉上這些不好的過一生,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我還覺得恢複的慢呢。”
陸戰霆對於她能恢複臉上的容貌隻是略微感到驚訝而已,畢竟在他看來,她的本事可不小。
就單說能為他之間腿部的問題就足夠讓他了解她的夢裡了,就連禦醫都束手無策的夢裡在她的手下卻一天天的康複。
連這種問題都能治愈,那會醫治堅強的上也不稀奇了,他隻是驚訝她臉上恢複的速度而已。
“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可以隨時開口!”陸戰霆承諾似的說著,這句話他之前也說過,但是看起來閆語卿並沒有放在心上。
也許閆語卿不知道,但是自從經曆了暗殺,他已經在她身邊派了兩名暗衛,隻是一直隱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而已。
她誤打誤撞去景老那裡的事情,他也聽了暗衛的彙報,在他看來,完全沒有那麼麻煩。
如果景老那裡有她需要的東西,她隻需要對他說一聲就可以了,沒必要她親自去討要。
再者,如果她需要珍貴的藥材,完全可以對他開口,他自然會想辦法為她搜集到跟前。
閆語卿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動不動就開口拜托彆人吧。
“你放心,我不會和你客氣的!”閆語卿輕聲答應著,但是她早就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如非必要,絕不會開口求助於陸戰霆。
儘管這段時間的相處很愉快,但是她沒有忘記過自己的要求,陸戰霆腿恢複之時,就是他們徹底分開之日。
她想要自由,雖然在這個時代有些奢望,但是她不想成為被人困在籠子裡的鳥兒,除非困她的那個人,是她心之所屬之人。
也許說來可笑,但是兩輩子,她從未經曆過愛情,有時候也會向往,但是總遇不到合適的那個人。
她不喜歡將就,無論是愛情或者其他,如果遇不到喜歡的人,那就一個人慢慢老去。
她注定要離開,那就沒必要欠下太多的人情。留下太多的牽扯。
蜀王府
“你所謂的緊急要事,就是你做的一個夢?”蜀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和韞。
他剛從外麵辦完事回來,就被下人稟告這幾日和韞公主每日都會過來,說有要事找他。
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沒來得及梳洗就找過來找她。
結果就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笑話,什麼時候一個夢都變成需要注意的事了。
和韞看到它這幅不在乎的模樣有些生氣,她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他,如果換成其他人,她才不會管。
上一次莊妃開導過她之後,她也就當一場普通的夢,但是這幾日,她又開始重複的做那一個夢。
就好像有人在刻意提醒著她什麼一樣,這兩日,她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三哥睜大著眼睛,頭發散亂,眼裡滿是憤恨,卻隻能倒在地上。
而害了他的那個人,卻一步一步的往那個位置走去,那個人的身影模糊,好像蒙上了一層陰影一般。
如果是一次,她還能說服自己,但是已經不止一次了,她沒辦法說服自己把那個夢當成普通的夢境。
眼巴巴的每天跑到這裡,好不容易盼到蜀王回府,卻又聽到他的這句話,和韞覺得自己簡直要氣瘋了。
但是身份擺在那裡,就算在生氣,她也不會做出太過失理的事情,和韞壓下心中的怒火解釋著。
“三哥,這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經連續做了好幾次這樣的夢了,我真的沒辦法當成……”
“和韞,聽三哥的,你是想太多了,改日三哥帶你去郊外打獵,放鬆下心情,你就不會想這麼多了。”
蜀王就差把你就是太閒了擺在臉上,他可不相信所謂的夢,命運是把握在他自己的手裡,如果一場夢就讓他草木皆兵,那他也不配成為西秦未來的皇帝了。
和韞聽到蜀王的話,恨不得從眼神中噴出火來,但她也知道,一個夢想要讓彆人重視本來不可能。
“三哥,就算是我想太多,但是你也要注意,萬一你……”
“沒有萬一,和韞,你的三哥不是廢物,隻有陸戰霆才有資格和我競爭,如果是他,那我隻有三成把握。”蜀王站在房間的窗戶下麵。
窗戶緊閉著,他卻好像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麵的景色一樣。
“但是老天在幫我,他成了殘廢,一個永遠站不起來的殘廢,他永遠也沒有和我競爭的資格了!”
提到這,蜀王的心情就格外好,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除掉一個對手,放在誰的身上都會忍不住興奮。
“其他人呢,就算他已經沒機會了,但是其他人呢!”和韞提醒著蜀王注意其他的人,卻得到他不屑的笑。
“你是說壓在我頭上的那個,沒用的,除非他一夜之間開竅,不然就算坐上去了,我也能把他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