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我並未細看那兩位公子的麵容，不知為何公主會提起此事？”
烏蘭雅竟笑出了聲。
“看來我的裝扮很成功，王爺竟是連我站在眼前都沒有發現，那日的公子是我女扮男裝假扮的。”
“這……”
司馬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恕我眼拙。”
“倒是無妨，不過，雅兒鬥膽問一下王爺，我聽說顧先生也隨你來了羌邑，怎的今日一整天都沒見到他？”
“念之在城郊大本營休整，稍後我將房間讓給公主之後，就會去大本營與他彙合。”
“真的？他真的來了？”
烏蘭雅心思單純，聽聞顧念之真的來了，笑得更為燦爛。
“那，我可以跟隨你一起去找他嗎？”
司馬曜雖對男女之事甚為遲鈍，但烏蘭雅的雀躍讓他心中本能的有了一種警惕。
“軍營之中全是男子，恐怕公主深夜前往有諸多不便，不如明日我親自帶念之前來給公主請安。”
“那，那樣也好。”
烏蘭雅一想到明日就可以和心心念念的顧念之見麵，抿著嘴笑著轉身回了房。
司馬曜心思複雜地走到門口，卻隻見舒懷遠的馬，不見他和林恒二人的下落。
“舒將軍呢？”
“舒將軍讓小的在這兒候著，等王爺您出來後轉告你，說是有重要的事必須馬上辦，請王爺暫緩動身。”
“暫緩動身？這城中有何事如此急切？”
“小的也不知道。”
“舒將軍去了哪個方向？”
“小的隱隱約約聽到舒將軍在問三營的休整地點。”
“何處？”
“前行三百米，右轉，完顏府附近。”
閒著等也是閒著，司馬曜抬腳去往完顏府。
即便是沒有找到舒懷遠，看看士兵們在城內的吃住也會更加放心一些。
雖然還沒有開始真正的戰鬥，但士兵們長途跋涉，又在戰場站立半日，大部分人都已經很是疲倦，好些人吃過飯便倚在一旁打起了盹。
三三兩兩圍在一起沒睡的士兵，正百無聊賴地聊著。
“這仗，到底還打不打呀？”
“誰知道呢？還以為幾下打完，直接可以回去，都兩三天了還沒一點動靜。”
“不是說羌邑和那幾個地方都好勇善鬥，性格衝動，怎麼現在看來，他們比我們還謹慎？”
“感覺是要陷在這裡了…”
“是呀，我老婆還有不到半個月就要生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得上……”
司馬曜在身後插了一句“放心，一定能趕上的。”
眾人回頭，儘管他們沒在近處親眼見到過司馬曜的樣貌，但看他一身錦衣華服，自是知道此人身份不低，再加上司馬曜那與生俱來的威懾力，所有人都閉了嘴。
“這位兄弟，我說，你可以放心，你媳婦兒生孩子，一定可以趕得上。”
“您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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