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那些人剛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年人是誰。
“陳大小姐的男朋友,他難不成還會醫術嗎?”
周圍仍是議論紛紛。
“花神醫,難不成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外援嗎?”
王海極度不屑的望著李明誌。
“沒錯,李先生就是我的外援,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花鐵乾此刻心中的大石頭落地。
“不知這位兄弟高姓大名,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呀!”
在一旁的一位名醫緩緩的起身,好奇的打量著李明誌。
“哦,我不是學醫的,隻不過會幾手家傳的偏方,過來幫著花神醫撐個場子。”
李明誌善善一笑。
“什麼,不會醫術?那你乾什麼來了花神醫,你這是在拿我們這幾個人開玩笑吧!”
在場的那幾個醫學大佬對視了一眼,皆是鄙夷。
“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毫不客氣的跟你們講,這一次比賽實際上是李先生和這個假洋鬼子比,我隻不過是做一個學生在旁邊觀摩的。”
花鐵乾堅定地搖了搖頭,而那幾個醫學界的大佬則一陣哄堂大笑。
“哎呀,老花呀,和你共事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你還這麼幽默了,讓一個愣頭小子代替你比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呀?你是把我們大家都當成傻子了,還是把你當成傻子了,你不想要那雙手,我現在就可以幫你取回來。”
一個白眉老者緩緩走到了花鐵乾的麵前,一甩手間,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已經插在了他的手上。
“這把刀子你應該很熟悉吧,你要是自己不忍心下手的話,我可以替你動手啊。”
“老白!我確實瞎了眼了,跟你共事了這麼多年,本以為你是一個正直的人,卻沒有想到,到最後你也和這些假洋鬼子串通一氣來欺壓咱們自己人。”
花鐵杆輕蔑的望著那個白眉老者。
“是你自己學藝不精,這怪不了我,你最近的風頭都實在是太盛了,都不給哥幾個飯吃,你自己咎由自取。”
那白眉老者說著手裡麵的手術刀突然向花鐵杆的手筋處挑去。
叮了一聲,他的手術刀還沒有落下,便被一隻從一旁伸過來的叉子給架住。
“還沒有比賽呢,就要斷人家手,未免太早了吧。”
李明誌一彈叉子,那手術刀被彈飛,白眉老者也感覺自己虎口生疼,幾滴鮮血滴滴嗒嗒的順著他的虎口處淌下。
“這花鐵乾學藝不精,還請了你一個從來都沒有學過醫術的愣頭小子來這裡參加比賽,肯定是必輸無疑,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願賭服輸,我取他的手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那白眉老者捂著自己的手,卻仍是一臉的囂張。
“既然我人都來了,而且花神醫也請了我,這個比賽當然要繼續下去,難不成你們害怕了。”
李明誌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在賽場上那些人劃過。
“哼,我會怕你嗎?”
亨利突然冷哼了一聲,緩步走到了李明誌的麵前。
“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是埃爾斯的味道,他應該死在了你的手上吧,但我不是他,今天我會把你的頭顱帶回去。”
“亨利先生,這家夥用不著您收拾,我們幾個人就能收拾了他,他根本就不會醫療技術。”
那個白眉老者一臉諂媚地迎了上去,話沒有說完便被亨利一個飛踹踹到一邊去。
“給我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