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執掌青丘閣,開局嬴政當徒弟!
姬靈焰是殺堂的殺字一號,他們負責青丘閣的暗殺與保護。但對於搜集情報來說,不是殺堂的強項。
這時,神秘女子說道“此事教給我來辦吧,我時間不多,找到華佗我就該離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阿青覺得眼前的這位神秘女子很是麵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她,按照她所說,隻有華佗才可以救萬俟均。可她又為什麼如此肯定呢?
神秘女子輕輕撫摸了一下萬俟均的臉龐,眼神裡透露的是濃濃的愛意。緊接著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玉瓶交給阿青。
“這裡麵是血清靈丹,給那幾個人服下,他們可以很快恢複過來。”
說完,神秘女子便憑空消失了。
此人來無影去無蹤,當真可怕。這麼厲害的人,萬俟均是怎麼認識的?她為何會出手相救?
阿青現在沒有時間想這麼多了,拿著手中的血清靈丹為冉閔幾人服下。
“阿青,你認識閣主時間比我早,他為何不能修煉呢?”李存孝疑惑的問道。
阿青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他以前是可以修煉的,而且是千年難遇的天才。”
阿青陷入了回憶當中。
她與萬俟均幼年時便相識了,那時候的阿青與萬俟均還是孩子。阿青隻是一個普通人,但萬俟均卻已經踏入修煉者的世界了。天才少年橫空出世,父親又是夏國的將軍。
隻是一場夏國的政變,萬俟均一門慘遭殺害。一身修為被廢,再也不能修煉了。
最重要的是,當時連著阿青的家人也一起遭殃。阿青瀕臨垂死之際,是萬俟均以精血喂之,這才讓阿青活了過來。所以萬俟均出了事,阿青便有感應。
再然後,萬俟均就消失不見了。阿青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而她自己則被劍聖王越收為徒弟。很多年後,二人再次相遇,阿青一眼便認出了萬俟均。這才知道,當初救走他們二人的是鬼穀子王詡。鬼穀子收萬俟均為徒弟,而劍聖則收了自己為徒弟。
那個時候的萬俟均已經建立了青丘閣,雖然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他身邊有著一眾高手。阿青就這樣跟著萬俟均走了,雖沒有說過加入青丘閣,但誰也知道,阿青在青丘閣的地位。
不過要說起當年夏國的那場政變,阿青的記憶是模糊的。不僅是阿青,就連萬俟均都想不起來。他隻記得當時父親被迫害謀反,自己全家被滿門抄斬。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李存孝若有所思,但也並沒有說什麼。繼續聽著阿青訴說他們的過往。
當初鬼穀子曾說過,萬俟均恐怕這輩子都不能修煉了。做個普通人也挺好的,但萬俟均曾經可是天才啊,他哪裡能夠服輸?既然不能再修煉了,那他就全心全意的鑽研起了學術。建立青丘閣,成為這九州最大的情報機構。
並且先後收服了姬靈焰、李存孝等人。一個天才修煉者淪為廢人,再次崛起。這其中的辛酸隻有阿青全部看在了眼裡,他能明白萬俟均的苦。
李存孝是不知道這些的,當初他一人打到了唐國首都,長安!幾乎無人能擋,最後還是李元霸出手重傷了他。李存孝出逃,沿著畫江漂到了青丘閣後山,被萬俟均所救。
俗話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萬俟均救了李存孝,他加入青丘閣,隱居了起來。萬俟均也從來沒有問過李存孝的來曆,更不知道李存孝跟唐國有什麼深仇大恨。
直到今天,李存孝才知道原來萬俟均竟然有這麼挫折的人生。從他認識萬俟均的第一天開始,他給自己的印象就是韜光養晦,雖然年齡小但城府極深。
“我有一種預感,那個神秘女子來曆絕對不平凡。”李存孝說道。
阿青自然也能感覺到,那位神秘女子甚是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從哪裡見過。
“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救均兒,他現在這個狀態如果醫治不好恐怕就會喪命!”阿青十分擔憂的說道。
五天後,賈詡帶著張仲景返回了塔山。
“此事隻有我與二師兄知曉,沒敢告訴師父他老人家。”賈詡解釋道。
以王詡那護短的性格,如果知道萬俟均傷成了這樣恐怕就要天下大亂了。張仲景檢查了萬俟均的傷勢,的確很糟糕。煞氣、魔氣、死氣已經入侵了五臟六腑,萬俟均的的各個器官正在衰退。若不是護住了心脈,此刻萬俟均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張大夫,求您一定要就均兒!”阿青撲通一聲跪在的地上。
外邊冷冰冰的阿青,此刻真的慌了,她害怕萬俟均會死。
“姑娘快快請起,我現在隻能嘗試著引導出這三股危害之氣。”張仲景說道。
“不知是何人護住了萬俟先生的心脈?”張仲景好奇的問道。
“是一個神秘人,她還說隻有華佗前輩能夠救均兒。”
張仲景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此,萬俟先生現在的狀態,隻有我師叔可以救他,就算是師尊來了也無力回天。”
連張仲景都這麼說了,阿青這才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個華佗竟然如此厲害,扁鵲可是醫家的醫首,連他都無力回天的事情,華佗卻可以救。看來日後青丘醫匠榜的首位就要是這位華佗了!
張仲景取出十根細小的金針,每一根金針上都有如發絲一般的金線,張仲景運轉內力,十根金針瞬間打入了萬俟均的身體裡。
“不行,我引導不出來,隻能鎮壓它們!”
張仲景額頭上鬥大的汗滑輪下來,他的內力沿著金絲灌輸進萬俟均的身體裡,但沒有辦法引導出來,隻能封住他的靜脈,不在受到傷害。
“呼,幸好有這股真氣護住了萬俟先生的心脈。”張仲景鬆了口氣說道。
剛才他的金針入體,直接讓萬俟均體內的三種氣發生了暴亂。張仲景無奈,隻得先封印了他的所有靜脈。既然引導不出,那就把危害降到最低。
“現在隻有我師叔可以救他了,我沒有辦法。”張仲景歎息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