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鑒寶寶友你很不對勁啊!
寧帆這麼安排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金身放在楚布寺,就算是提升名氣也是楚布寺的,沒有太大的幫助。
可是放在曲禮的寺廟就不一樣。
到時候能夠在那邊引到大批遊客給曲禮那邊的寺廟做貢獻,順便可以發展當地的旅遊業。
這個事情,乍看沒什麼,可都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
按玄學理論,這可是有陰德的事情。
曲培不懂這些,卻也沒有說什麼。
東西是王多魚的,地方是寧帆發現的,他也做不出上趕著讓人把金身留在楚布寺的事情。
倉西德嘉沒有任何想法。
這種新修的金身和他沒有一點關係,哪怕是再怎麼考慮也不可能放在博物館裡麵,索性認真看著石壁裡麵的東西。
趁著四人還在處理這邊的事情,這裡摸摸,那邊看看,想要找找有沒有什麼暗道。
“這又不是頭人的住宅,還有什麼地道密室。”
寧帆看出倉西德嘉在做什麼,點破他。
“這不是想要看看麼。”
倉西德嘉憨笑兩聲,沒有不好意思。
文物工作者就是要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才能找到最重要的東西。
當年在雪域挖掘一座西夏時候的古墓,就是因為他的堅持,才從西夏國的墓葬下麵發現了一座更古老的墓葬。
還從裡麵發現了全夏國第一具冰山濕屍標本。
這個發現讓他在後麵的工作中一帆風順,短短十幾年功夫就從普通的考古隊成員變成了日光城博物館館長。
隻是後麵寸功未進。
這次聽到寧帆要尋找蓮花生大師的修行地這麼激動,也是想要借此再發現一些新的考古發現。
到時候,說不定可以當個雪域博物館的館長。
有這個心思,倉西德嘉彆說是在這裡找找有沒有地道,要不是現在還有人,他都恨不得趴在地上一寸寸的找地道了。
寧帆也不多說,讓倉西德嘉自己研究,看向曲培。
這裡的研究基本沒有什麼。
無非就是蓮花生大師當年生活時候的情況。
桌椅這些基本都是天然材料,能夠流傳到現在的也隻剩下石頭的東西,有些簡單的就是石板搭在石頭上麵。
這種東西如果不是有蓮花生大師的身份在,和石器時代留下來的沒有什麼區彆,甚至還要更簡單一些。
畢竟石器時代好歹還是打磨過的,蓮花生大師這裡基本上就是原材料。
都不知道是怎麼弄過來的。
這些事情寧帆也不關心,自己要跟著下來,其實主要是為了另外三人的事情。
王多魚的天珠好了,下一步就是曲培的經文。
儒道釋三家最重要的的資料其實就是原版的經書。
流傳下來的雖然也很好,可是比起最初的絕對不一樣。
話傳三遍,語義自變,更何況從經書出現到傳下來,後來不知道經過多少修訂、勘誤、避諱、刪改。
嚴重一些,恐怕有三四成的內容完全不對。
這時候要是有原版的內容做對比,對經文和內容的理解絕對不一般。
此刻,曲培就是在做這件事情。
之前在上麵抄錄了完整的古雪域文版本的蓮花生大士心咒,現在認認真真看著眼前的牆壁經文。
這些東西出了這裡絕對不會有第二份。
能夠完全感悟這些經文,曲培相信自己的佛法還會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