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勁外放,腳不疼的。”蘇憶桃很認真地與他言語。
坐在屋中的女官則是滿臉驚駭,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行禮,“池暝殿下!?”
蘇憶桃輕輕歪頭,強如瀑布般的威壓從她身上散發出去。泰山之重壓於脊背,那女官撲通一聲跪下了。
“殿下這是要造反嗎?!”
蘇憶桃眉眼中的戾氣加重,威壓成倍增長,女官不得不低下頭顱給她們磕頭。
“你!”
蘇憶桃將小狐狸放在椅子上,“阿澤是想自己動手,還是妻主幫你?”
“我身上疼……想請妻主代勞。”此話不是作假,傷勢並未痊愈,一動就疼,還不如讓妻主給他出氣。
“好,”在他乾裂的嘴唇上親了親,蘇憶桃笑著警告道“阿澤要乖乖的,不可以亂說,否則我會殺人的。”
暮澤仰麵望著她,仿佛在欣賞星辰明月,眼中映照著她的模樣,“我保證。”
一切商量妥當,蘇憶桃轉身蹲在女官麵前,“你曾喜歡我父君,可惜他是明月,你是泥潭,你愛而不得……”
“嘖嘖,這種陳年舊事,蘇勝應該不知道吧?”
“嘿呀~你說,蘇勝要是知道了,你會是什麼下場……”
跪在地上的女官被她的威壓摁著,呼吸困難,想出聲辯解,卻發不出聲音。
蘇憶桃繼續跟她聊天,“宮牆上刺殺阿澤的女人是你安排的,她是你帶出來的小徒弟……”
手指輕勾,女官被迫抬起頭來。
“先挖眼珠子吧……阿澤,如果害怕的話就把眼睛閉上。”
“我不怕。”暮澤很堅定地說。
兩道靈光從指尖飛出,在女官的眼球中爆炸,兩顆眼球瞬間爆裂開來,血漿順著眼眶流出來,恐怖到極致。
蘇憶桃解除她身上的禁製,讓她得以喘息。
同時,淒慘的嚎叫聲衝破天際,就連宮門外清掃戰場的人們都能聽見。
用腳丫子想,就知道是池暝皇女為自家夫郎討回公道去了。
聽著陣陣哀嚎聲,隻能感歎她下手可真狠。
看到她的眼珠瞬間被碾爆,暮澤微微繃直下顎線,並沒有被嚇破膽子。
對敵人,不能手軟。
“真是麻煩……”蘇憶桃低聲咒罵一句,桃葉如刀,從那女官手指上剮過,生剝一片指甲蓋。
片刻,地上掉落了十個血淋淋的指甲蓋,女官趴在地上哀嚎不已。
暮澤早已剔除心中的害怕,臉上帶著玩味。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被蘇憶桃給同化了。
冷漠——
無情——
冥冥之中,紫微帝星的光芒逐漸變得璀璨耀眼,正在經受蛻變。
那片染血的葉子浮在半空,蘇憶桃撐著膝蓋站起來。
風吹葉動,瞬息之間在她身上割出上千道細小的傷痕,全身衣服不成模樣,暮澤識趣地垂下頭。
他才不看彆的女人。
暮澤忽然伸手把葉子捏在手裡,這舉動讓蘇憶桃愣住了,嘖嘖,小狐狸膽子可真大。
“呼~”一陣熱風吹到指尖,那片葉子就在暮澤的眼皮子底下灰飛煙滅。
蘇憶桃用劍柄敲在女官的全身筋骨上,碎骨之刑,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關鍵是她還用靈氣吊著女官的性命,不將她四肢骨塊全部打碎,就不會讓她失去意識。
戰入尾聲,日後朝堂格局恐怕又要發生變化。
三品殺神蘇憶桃,帝王心計蘇勝,隱世而出血煞軍……
行宮狩獵,真是驚嚇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