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桃找準床榻的方向,瞬間化身霸王桃花,用指尖戳著他的肩膀,將之推倒在床。
一屁股坐在硬床上,暮澤立即化出狐耳在她身小腹處輕蹭,“妻主終於出關了~”
然而蘇憶桃卻不賣賬,一截桃枝挑起他的下巴,笑不達眼底,“小狐狸一聲不吭就往外跑,還跑這麼遠——”
暮澤感覺事情正朝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他連忙用毛茸茸的雪色尾巴纏住她的腰,一副小嬌夫的樣。
“我這不是來給妻主搗鼓南昭玉璽了嗎?”
蘇憶桃笑著搖頭,用手指捏著他軟軟的耳朵,“阿澤可知,你這一跑,雲眠山的靈氣都稀薄了七成。”
“唉……”她眼神悲痛地望著麵前可人的小狐狸,感歎命運不公。
暮澤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這個用處,他冤枉啊!
暮澤本想解釋自己沒有一聲不吭地往外跑,但離開就是離開了,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他若是沒有及時趕來南昭,徐鏡九成會死在那個五品手裡,所以,他並不後悔此行。
蘇憶桃渾然像個閨中怨婦,喋喋不休地抱怨道“還有啊,我出關後想要尋求阿澤的安慰,你居然連個人影都沒了。”
他坐在鋪著薄被的床板上,眨著漂亮的眼眸,“妻主,罰我就好,不要生阿澤的氣~”
蘇憶桃臉上掛滿淡笑,揮手扒掉他的上衣,露出那結實的腹肌胸肌,充滿美感,默默咽著口水。
暮澤的課程並不包括這方麵事情,所以每次麵對蘇憶桃時他都會害羞。
在蘇憶桃的注視下,暮澤露在空氣裡白淨的肌膚逐漸變得粉嫩。
“你怕癢嗎?”
他不解地抬眸,有些欲語還休地看著麵前的她。
一根開滿桃花的樹枝將暮澤五花大綁,蘇憶桃捏住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問“回答我,怕癢嗎?”
聽著她好聽而又威嚴的聲音,暮澤羞得滿臉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怕,怕癢。”
得到準確答案後,蘇憶桃直接用樹枝把他禁錮在床上,畫風逐漸詭異。
上衣垂落腰間,身上綁著桃枝,鎖骨的凹槽處盛放一朵桃花刺青,嬌豔欲滴。
雙腳被綁,懸在半空。
蘇憶桃揚起手中物,狠狠抽在他白嫩的腳底板上。
“啪!”
“唔嗯……”腳心異常敏感,蘇憶桃下手時又沒著收力,清晰的疼痛讓暮澤悶哼一聲。
“叫你亂跑!”
“我錯了!”
抓住他紅腫發燙的腳掌,用指尖毫無規律地撓著癢癢!
“啊不是——妻主……啊哈哈哈!”
暮澤的笑聲斷斷續續,最後疼到肚子抽搐,眼角還帶著閃亮的淚光。
“嗚嗚嗚……”
似乎是感覺自己笑得太過張狂,暮澤連忙咬住尾巴,用濕漉漉的藍寶石眼睛望著蘇憶桃。
通過心神通微弱的感應,蘇憶桃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暮澤此時的心情有些微妙——
白若藕節的腳趾不斷勾動,縱然被樹枝綁著,暮澤的身體仍舊在不停地扭動,時而發出嗚咽聲。
想哭又哭不出來,他實在憋得太難受了,隻能把祈求的目光投向蘇憶桃——怎麼能,撓癢癢呢?
妻主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