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先苟為敬!
“你是說,太子妃義賣的善款,失竊了?怎麼可能?不是說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換成糧食儲藏起來了嗎?怎麼還有善款?”雖然蔣欣柔目的不純,但是動機確是好的,畢竟能站出來帶頭捐款,賑災,已經是功德一件的事情。
“回稟三少夫人,開始說是糧庫失竊,三公子帶著人去調查,核查賬目的時候,才發現糧食所剩無幾了,負責的管事才說,太子妃吩咐,現在糧食價高,等半個月之後,再購入糧食,剩餘的五萬六千兩的銀子,在太子妃的賬房丟失,現在管事和太子府的管家,賬房,都已經被壓到了衙門。”山清見山少夫人沒有說話,繼續彙報另外一件事情“蔣國公的商船昨日,已經回來了,去了三艘商船,奴才遠遠的看了一下,大概不超過一千石的糧食,商船至今還停放在碼頭,沒有卸。”
“一千石?”
“是的,三少夫人,三艘商船的吃水的深度,都不高,奴才自己推算的,原先跟在申大掌櫃身邊學到的一些皮毛,商船上有太子府的府兵,奴才上不去,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遠遠的看了幾眼。”
蘇馨晴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年代,還有這個本領。
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微微皺眉,片刻之後,一個成型的計劃,便在腦海中形成。
也不能怪她,誰讓蔣欣柔學著上一世紅十字會的那一套,這是善款,怎麼的?還想從中間賺個差價?
她可不願意,怎麼說,這個中間,也有自己的一份心意,不能這麼糟蹋。
思及如此,蘇馨晴開口說道“山清,你能不能告訴三公子,蔣家的商船上的糧食,一千石,還是夠災民們吃一段時間的,畢竟太子妃丟了善款,蔣家的糧食又到了,豈不是完美的契合上了。”
說完,蘇馨晴,還是有點心虛不好意思的,這也是她第一次讓彆人幫忙一起做壞事。
哪裡知道,山清聽到,眼睛一亮,躬身拜謝之後,快步離開。
蘇馨晴心想,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她決定親自去碼頭看看情況,也許能發現一些端倪。
到了碼頭,蘇馨晴看到了蔣家的商船。
果然像是山清所說,有太子府府兵把守,周圍幾乎看不到其他的人影。
“讓讓,讓讓,錦衣衛辦差……”
“三少夫人,小心!”看著由遠及近的上百號人,山嵐第一時間就把蘇馨晴帶到了室內。
“姑娘,這裡有二樓,這裡看的清楚。”半月已經發現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雖然一樓也有喝茶水的地方,但是靠近碼頭,幾乎都是碼頭上的勞力過來喝些茶水解渴。
二樓則是一些掌櫃和東家談事的地方,較為雅致清淨。
“山嵐,隨意點些茶水吧,”終究她們上來,隻是為了躲避的下麵的擁擠,也不是專門為了喝茶水。
隻是片刻的功夫,蘇馨晴站在二樓的窗前,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正是自己這兩天苦苦要等的人嗎?
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
楚巍,自己的現任夫君,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男人的臉上,並未看到疲態。
冷冽清俊的男子身穿著飛魚服,騎著一匹高大威猛的駿馬緩緩駛過街頭。
身姿挺拔如鬆,神情堅毅果敢。
眉宇間,兩道如遠山般的濃眉微微上揚,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鼻梁高挺,線條流暢,為他的麵容增添了幾分剛毅之氣。
楚巍,似乎覺察到,不加掩飾的視線。
猛然轉頭,兩人的視線,便是這麼突兀的交彙在一起,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淌。
在這短暫的對視中,蘇馨晴麵色微燙,還沒有等蘇馨晴有所反應,便感覺有人拽她“姑娘姑娘,好像是我們家姑爺啊,姑爺看過來了……”
蘇馨晴“……”
“這是錦衣衛的人,錦衣衛的人,怎麼上了蔣國公府的商船,這是怎麼了?”
“你們看,那是不是蔣國公府的管家,管家來了,不得了,事情大發了,我們下去看看……”
“你瘋了,你還下去看看,你沒有看到下麵對沒有人了嗎?什麼時候錦衣衛辦案,讓你過去看看,你還以為是春香樓的戲曲班子,當心把你也抓進去了,進了詔獄,你就等著重新投胎吧!”
“啊,哦哦,多謝李掌櫃提醒,要不然,我今日估計就交代在這裡了。”
聽著從旁邊就傳進來的討論的聲音,蘇馨晴示意半月小聲點,不然不是被眾人嫌棄,就是被抓進去。
“客官,這是您點的龍井,和糕點,請慢用!”
看到楚巍已經帶著人登船,蘇馨晴帶著三個丫鬟,便坐下了。
隻不過,仍是和往常一樣,隻有半月坐下,山嵐和山蕊仍然是謹慎的站著,茶水還都是半月塞給他們的。
自從知道了山嵐山蕊居然這麼厲害,蘇馨晴也感覺挺不好意思,簡直就是殺雞焉用牛刀。
不過,見兩人態度堅決,蘇馨晴也沒有再說什麼。
平時,有什麼雜活,還是又提了兩個小丫鬟上來,她屋子裡麵的事情,還是交給四人。
“這怕不是蔣國公的糧食,要遭殃了吧?你看錦衣衛氣勢洶洶的過來。”
“八九不離十,你有沒有發現昨天,才查出太子妃的善款在太子府不翼而飛,今日錦衣衛便找到蔣國公府的商船,你們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噓……哎呦,你可真是敢說,可不能說,公道自有管家斷案,我們就是小老百姓,看看便罷了,不可胡說!小心隔牆有耳……”
蘇馨晴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人找出聯係。
不過,想想也是,時間過於巧合,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能說天都要亡蔣欣柔,以及蔣家。
天時地利人和,到齊了,矛頭直擊蔣家。